“那当然是的,我以后一定把它好好养起来,再也不被人骑,还要给它吃最好的草料。”
云阔天高,清风吹拂着大地,路上依旧阳光灿烂。
大灾过后的土地仿佛又现出了勃勃生机,远离了一切战火。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走了半日,6云谣已经累得腰酸背痛,但仍是不肯骑马。
幸得路过一处城镇,两人先是买了几身干净衣裳,再去市集看马。
这地方也无良驹,只买到一匹矮小的驮马,凑合能骑,不至于过多拖慢行程。
当晚投宿驿馆,张予之执意要两间客房。被驿卒看在眼里,有意为难,只道剩下一间。
最后要去十两银子,才假意匀出一间来。气得6云谣吹鼻子瞪眼,定要回去好好向父亲告上一状。
翌日跑得勤快,黄昏时已到定远城地界。眼前兵营数座,连成一片,颇有威势。
一人自营中拍马而来,刚要质问二人,看到是6云谣,连声喊道:“小姐,你可回来了,老爷这些天都快急死了。”
6云谣道:“罗定五叔叔,我爹爹现在何处?”
“老爷正在军营之中,小姐快随我去见他吧。”
随即看向张予之,问道:“请问这位少侠是?”
“他是我在路上认识的好兄弟,他来头可大着呢,你待会就会知道了。”
6云谣故作神秘。
罗定五向他见过礼,犹豫道:“少侠这刀。。。。。。”
“好刀。”
“不是,小姐,我是说。。。。。。”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营中这么多兵器,不缺这一把刀。他用这刀救了我的命,我要带他去见爹爹。”
“怕只怕坏了规矩,万一老爷怪罪下来。。。。。。”
罗定五显得十分为难道。
“我还是交出来吧,别让这位将军为难。”
张予之说完,就准备卸刀。
“不用交。”
6云谣拦住他道,“怕我爹怪罪什么,你就说是我说的。”
罗定五无奈,见张予之骑的马甚是矮小,6云谣的马又无精神,传令带两匹上等军马过来。
6云谣起初不肯换坐骑,但碍于自己身份,确要在军营之中打眼,只得依言换了。
张予之则不需要这么多讲究,谢过罗定五,骑了6云谣原来之马。
随即小声问她:“他叫你小姐,又叫你爹老爷,是你府中的旧人吗?不会也是琰国的奸细吧。”
6云谣笑道:“他原是我家里的护院,爹爹起事后,他作战勇敢,立了不少军功,更得爹爹器重,就让他做了领兵的将军。”
“原来如此,那是我多虑了。”
“你真是疑神疑鬼的,哪里有这么多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