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子,我其实也挺好奇的,大家都说您当时在场,亲眼见到了太上皇醒了过来,那南疆的秘术真的这样神奇么?”
秦珰:“知乐啊知乐,有时候好奇可不是一件好事。你只要知道,这世间啊,没什么是平白无故得来的。越是神秘的力量,背后也许是你连想都不敢想的代价。”
知乐一愣,然后挠了挠头,“公子,我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就快收拾衣裳,老看着我干什么!”
秦珰呲牙,“你个知乐,本来就笨笨的了,还不勤快些!”
“勤快呢!”
知乐立刻谄媚地笑起来:“公子,这月没寄信出去啊?我看您桌案上的信笺都没少呢,还寻思着要不要给您买点去!”
“信笺啊……”
秦珰拖长了话音,眼眸转了转,嘴角微翘:“用不着信笺了。”
“不用往那边送信去了麽?”
“你家公子我啊,等圣旨到了,就要去北边啦!”
“诶?!”
“那地方苦,你就不要跟着我去了,以后可以正大光明地在这小院儿里做绣品了,开心么知乐?”
知乐被他的话吓得脸都白了,“公子,为、为什么啊……您去哪儿也把知乐带上啊,哪怕,哪怕就是闯荡江湖,知乐也能给您挡挡剑啊!”
啵当!
秦珰给他一个脑瓜崩,“本公子是去北境军当送粮使监军的,你一个小男子的,跟着我去做什么?”
“啊?”
秦珰一脸‘你听得没错’,“本公子的武状元官衔要下来了,北境监军!圣旨也就约莫这几日就下来了。”
“公子你好厉害!”
秦珰嘿嘿一笑。
监军什么他才不稀罕呢,但是北境军的监军啊,他可稀罕了。这监军其实就是个名头,他去皇帝表姐那里求来的。
这一年的冬日,他要去北境过了。
再待上赐婚的圣旨,他都可以直接嫁过去了,哼哼哼。
萧明珠大混账,见到他会不会欢喜呢?
秦珰捧着小脸,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明明才分别啊,就已经忍不住在想啦。
……
而另一边,皇宫之中,太上皇和明静王也坐在榻上,相顾无言。
“想说什么你就说,你看着我干什么?”
明静王没好气道。
太上皇一乐,随后又一叹:“我这不是在感慨,咱俩没什么这儿女亲家缘嘛。”
明静王嗤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没有,景然就嫁过来了。”
“景然啊……行吧,也算。”
就算不是亲生的,但好歹叫她母皇不是。
“我看你是睡得太久脑子锈了,如今是想这事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