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本是来看热闹的,却遇到了予倾欢这一茬,还没来得及为她高兴,她就生意外。
他将战禹洲恨得咬牙切齿的,但也不敢在他的面前恨出来,他是他最敬重的大哥。
虽然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的母亲占了他母亲的位置。
但是,战禹洲自小就不讨厌他,还很照顾他。
他在战禹泽面前,也可以随意任性。
他战禹洲不是宠弟狂魔,但是宠还是看得见的。
比如,他换肾那次。
战禹洲可是在医院里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决定割肾给他。
虽然不匹配,肾没割让,但这份心,这份兄弟情,显得多么的贵重。
最后,他接受了朴树林的肾,自然他也调查过朴树林。
也知道,予倾欢是朴家两老人钦定的儿媳。
他知道自己有责任,替朴树林保护好她。
就算战禹洲欺负她,也不行。
也就是说,有人动她一根丝,他也要跟对方拼命。
如果他早一点调查清楚她跟朴树林的关系,也就不会让她受太多的委屈。
偏偏这个人还是他的大哥……
但,他还是回到战禹洲的别墅,讨伐战禹洲的不是。
只见,他冲进战禹洲的卧室。
战禹洲被惊醒了,翻身坐起,指责他越来越没礼教了。
他战禹洲是怎么照顾女人的,女人都被绑架了,他还能睡得呼呼作响?
战禹泽不知道,战禹洲也是因为予倾欢一夜无眠,这才小睡一会。
谁知那女人那么倔强,自己跑下山去?
他战禹洲以为她没有车,最多就在院子里逛逛,这可怨不得我。
战禹泽,“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忘了教训我,你老婆都被绑架了。”
战禹洲无视战禹泽,边刷牙边淡定,“那老头子干的?”
战禹泽一本认真,“我看不像,那老头子绑人都大张旗鼓的。”
战禹洲嗤笑一声,漱好口,慢慢吞吞来一句,“也未必,白筝,他就暗藏起来了。”
战禹泽一听他提及白筝,就气,“你还能提白筝?你也不问问予倾欢怎么样了?”
“不许直呼她的名字。”
“哦。我知道了。以后,我直呼她,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