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毕业照那天,听说你要出国,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那天我就站在你身后,摔得狼狈至极,阿厌,我不该忘记你的样子……”
这次她没醉酒,很清醒地诉说。
如果见到他,能一眼认出他,他就不用等了。
话音未落,沈厌看着她,说:“温书梨,我从来没怪过你。”
他怎么能忍心怪她。
“还记得上次醉酒吗?”
后半句话打乱温书梨的思绪,神情木讷:“记得。”
“这些我都知道了。”
温书梨:“?”
她醉酒的时候……说出来了?
沈厌的双臂一左一右搭在课桌上,将人围得更紧,眼中温柔从不减弱,道:“知道你暗恋的人是我,不是故意忘记我,尽管不知道我的名字也一直喜欢。”
说到这,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记忆燃起:“你撒了娇,说安慰我别不开心,说我的薄荷气息很好闻。”
等等等等!
这虎狼之词,她什么时候说啦?!
撒娇?她应该不太能做出来。
晃了晃头,记忆搜索失败,她完全不记得了,但脑海中有稀疏拼凑不齐的碎影,恍恍惚惚的。
温书梨也不管后墙有多冰冷,以最快的速度向后靠,出路被堵死,她只能对着沈厌的眸子。
对方没打算后退,好整以暇,坏笑:“我让你叫我‘阿厌’,你太听话,以至于叫了三、遍。”
第三遍,是温书梨主动叫的,在便利店。
“还说要对我负、责。”
他还故意停顿!
窗户半开,秋风卷着凉意吹进来,伏在她白皙的脖颈,尽管如此,也没能压住温度攀升的燥热。
沈厌,坏的时候……还挺坏的。
到底纯情,她攥紧掌心,偏头不敢看他,心跳砰砰砰,快要冲出来。
但她不想失了场子,只能选择赖皮:“我没有。”
逗小孩儿一样,沈厌说:“你有。”
“我没有。”
立即撇清关系。
“辩论”
止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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