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绿色长裙,外面有一层薄雾色的灰纱,腰间是?几片自由生长的树叶,袖口是?拢纱的香槟玫瑰色。
穗和?深深吸了一下鼻子,对他伸出双手,“……冷死了。”
傅令絮迈步走向她?,比以往更为正式地?牵起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穗和?亮着眼睛问?他,“花都收到了吗?”
傅令絮扬了扬手里攥紧的花束,“信都看到了,每一个字都我认真看了。”
“只是?我的碎碎念。”
“但?是?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
穗和?怔怔的看了他几秒,才有些抱歉地?说着,“……那我有点不敢当,其实还有一个。”
“是?什么?”
穗和?抽回一只手,从自己身后的围栏旁边拿出一个小物件,抓紧在手里,只露出两头,“这个!”
傅令絮不确认地?问?,“口琴?”
“嗯,是?我爸爸送我的第一个礼物!”
她?羞怯地?吐了下舌头,“但?是?这个不是?送你的哦!”
傅令絮也轻笑。
穗和?有些不好意思在人前表演,她?飞快地?垂下眼,盯着傅令絮看不见的地?方吹起了一老歌,但?是?对傅令絮来说并不陌生,是?杜德伟的《情人》。
情人爱却更多,虚情假意的话不说。
穗和?吹得很?慢,但?也很?清晰,歌词好似能?自动在傅令絮的脑海中呈现,她?想说的,都写在卡片说,她?还想说的更多,都在流淌的古老的口琴声里。
一曲完毕,当穗和?刚拿下口琴抬眼时,傅令絮已经欺身闭着眼吻了上去。
他郑重又虔诚地?亲吻着穗和?,在他少年时最喜欢待的地?方,在可以洒满星尘的月光下。
傅令絮对她?说,“对十八岁的穗和?说,不要?偷偷哭泣,不要?不自信,有人真的因为她?是?她?,而?深深爱着她?。对十八岁的穗和?说,你知?道六等星吗?虽然黯淡,却是?肉眼可见的最低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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