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里面装的竟然是一堆黄金汁液!又臭又黄浊!
杨丞道:“若今日云京歌真对上了这诗句,本少爷就当众把头埋进这屎盆子里。
但若是她输了,就换成你!”
现场众人无一不是惊愕地目瞪口呆,捂住口鼻连连后退。
“杨少爷,你是疯了吗?”
“你怎么敢赌这么大……”
“云京歌既然敢来,肯定就会了。她可是东秦国的第一才女啊!”
杨丞神色间满不在意,只挑眉看向李追风:
“李追风,我就问你,你敢不敢赌?”
李追风想起云京歌出府时的势在必得,冷冷一哼:
“有何不敢!我就和你赌,到时候输了你可别哭!”
“是你别像上次那般耍赖才是。”
杨丞取笑。
李追风切了声,“上次那是意外,这次绝对不可能再出现任何意外!"
他又指挥身后的护卫:“你们几个人,把那盆子端到那边去,别侮辱到云大小姐的眼睛。
另外给我看好了,别让杨大公子等会儿当孙子偷偷溜走!”
“是!”
护卫们有的去端屎盆子,放在旁边的一个角落。
有的去围在杨丞身边,随时做好抓住他的准备。
杨丞一个眼色,他的护卫也走过去,将李追风团团围住。
局势变得剑拔弩张。
而那马车也终于从长长的街道尽头行驶而来。
近了。
马车停在登仙楼下。
丫鬟端矮凳,掀珠帘。
有人上前搀扶。
云京歌那白皙如玉的手扶在丫鬟身上,优雅地从马车上下来。
还是一袭白衣,冰肌玉骨,神色清冷,如高山瑶池仙鹤,高贵不可亵渎,优雅无人能比。
不过……
她身上那衣裳似乎普通了些。
不似往常仙气飘飘,是较为普通的白色绸缎。
如此感觉,就像是……明明看到一个仙女儿下凡,可她穿了个麻布袋,那种仙女滤镜,明显破裂了些。
其后下来的,还有云潇潇,橙红色的衣裳,倒是艳丽。
可随之下车的赵如蕙,两只手都吊着纱布,额头还有个伤疤,看起来颇是奇怪。
这样的人跟着云京歌身边,又让她落了一分仙气。
不过李追风依旧看得痴痴的,丝毫没觉得有任何问题。
云京歌也不以为意,单是亭亭玉立于人群中,就有种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的清冷感。
春兰上前,拿出五百两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