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临渊剑眉微挑,漆色眸底中映出小皇帝一本正经的小脸。
他满意笑了笑,揽住正在侃侃而谈的小皇帝在紫竹藤床上滚了一圈,将少年天子压在身下。
魏无晏话还未说话,突觉天旋地转,再定睛一看,发现她已被摄政王紧紧压在紫竹藤床上。
眼前的情景,与上一次二人在美人榻上耳鬓厮磨的画面如出一辙,不由让魏无晏心中警铃大作。
她稳了稳心神,平静道:“朕此前已和爱卿阐明心中所想,朕。。。不好男色,只是将爱卿视作自家兄长和叔伯一般,揣在心里敬重”
本以为她将话挑得如此明白,想必性子孤傲的摄政王定会拉不下脸皮,再一次拂袖离去。
可男子只是扬了扬好看的剑眉,不以为然道:“陛下不记得昨夜发生的事了?”
魏无晏一脸茫然,她摇了摇头,诚然回答:“朕。。。朕。。。不太记得了。”
她只记得吕太医说自己吸入软骨香,所以才会四肢乏力,在排出软骨香时可能会有宿醉的症状,当宿醉感觉袭来的时候,她好像给摄政王倒了一盏茶水,然后呢。。。。
见小皇帝皱着眉心苦苦冥想,陶临渊缓缓勾起薄唇,幽幽道:
“无妨,微臣会帮助陛下一一回忆起来。”
话落,男子突然俯下面,鼻梁嵌在小皇帝溢满幽香的纤颈间,贪婪地嗅着少年身上独有的芬芳。
“陛下先是这样,咬住了微臣的。。。。”
男子声音暗哑,灼热的鼻息洒在魏无晏最为敏感的颈窝间,灼得她浑身紧绷起来。
可还未等她开口质疑,男子如黑夜里张开獠牙的野兽,猛地出击。
魏无晏险些要尖叫出来,还好男子只是不情不重地咬了一下,挺拔的鼻梁逼迫着她高高扬起下巴。
入眼是灼灼粉花枝下坠,漫天落下的花瓣迷乱了人的双眼。
魏无晏眨了眨眼,沙哑的声音好似浸上了一层蜜,渗出丝丝的甜润。
“摄政王莫要戏耍朕。。。朕心里一直将爱卿视作兄长敬爱有加,又怎会对爱卿做出。。。做出这等。。。”
后半段“放浪形骸”
这几个字,魏无晏实在是羞于启齿。
耳畔传来男子一声意味不明的浅笑。
陶临渊凤眸含笑,他解开了衣襟口盘龙玉扣,露出男子线条流畅的喉结。
魏无晏溢满水波的秋眸闪了闪,惊讶地盯着摄政王喉结上清晰可见的牙印,顺着那小小的牙印还能看到男子修颈上布满的霓霞点点。。。
胆敢对清心寡欲的摄政王做出如此禽兽之举,案犯之人何止是放浪形骸,简直是色。欲熏心啊!
魏无晏脑中一阵轰鸣,实在难以想象她在神智不清的时候,居然对摄政王大占便宜。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愧之感瞬间从头顶淌到脚尖,羞得她蜷缩起的指甲盖都泛起了粉红。
她羞愤地闭上眼,声若蚊蝇:
“爱卿。。。爱卿当时为何不阻止朕。。。”
陶临渊盯着鸦睫轻颤的小皇帝,少年面颊白里透红,仿若一颗成熟的蜜桃,浑身散发着勾人的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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