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闽亚拨开人群来到沚割面前,一抱拳道:
“这位壮士,刚才听说令堂病重,在下略懂些医术,不知可否帮上忙?”
“可是……可是我没有钱付诊费啊!”
男子为难地说道。
“没关系,阁下为了给母亲治病当街卖艺,所作所为令人感动。因此,在下愿免费为令堂诊病。”
“在下代家母谢过公子!”
沚割说着要行大礼。
闽亚忙制止他道:“壮士不必如此,救人要紧,还是先让我去见见令堂吧。”
“好,公子请随我来!”
沚割说道。
二人一起朝一条僻静的小道走去,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到达了一个院子前。
说是院子,其实就是几根木头简单围成的一个栅栏,里面有一间草房。
二人刚到门口,里面就传出了刺耳的骂声:
“臭东西,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是一个老妇的声音。
“壮士,这是……”
闽亚疑惑的问道。
“唉!公子,实不相瞒,家母得的是疯病,现在准是又犯病了!这样,我先进去稳定一下家母的情绪,再请公子进来!”
沚割有些抱歉地说道。
“也好!”
闽亚回道。
就这样,沚割独自走进了草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