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名前两天企图企行刺可汗的杀手,他竟说是你指使的!”
勃力坦莎装出一副气愤的样子。
“胡扯!母后:儿臣根本不认识那个刺客,父汗是不是在怀疑我?”
“傻孩子,母后相信你,你的父汗也相信你。只是这毕竟不是小事,关系到你的清白问题。孩子,所谓真金不怕火炼,你跟母后到可汗那里与那畜生当面对质一番,他的谎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母后说的是,儿臣这就跟您去见父汗。”
哥舒云说道。
“二人一起走出帐篷。勃力坦莎偷偷将一个东西扔到了帐中。
可汗帐内
“父汗,儿臣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哥舒云指着被押上来的刺客说道。
“公主,您真的不记得属下了,属下来行刺可汗可都是您吩咐的啊!”
“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你说我派你来的有何凭据?!”
哥舒云厉声问道。
“公主,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您可是亲口跟属下说过您对可汗的不满,对了,您还让属下看过您用来诅咒可汗的木人呢!可汗,属下说的可是字字属实啊!”
“哼,简直一派胡言!父汗,儿臣根本不认识此人,更没有诅咒过父汗,请父汗明鉴!”
“可汗,臣妾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证明有无此事。”
见时机成熟,勃力坦莎用她那惯用的娇滴滴的声音说道。
“哦,说来听听!”
“很简单,诅咒可汗的事,臣妾相信云儿肯定不会做,但可汗身为一国之主,还是要派人查看去查看一下,这样不但证明了公主的清白,还能让天下人看到可汗处事的公正!”
“嗯,有道理!来人,仔细检查公主的住处,不要放过一个角落!”
“是!”
几个仆人得令离去,不多时他们回来复命。
“可汗,属下在公主的帐内现了这个。”
为一人说着将手中的东西递了上来。
竟是一个在前心和七窍上都扎满银针的木人,更重要的是木人的额头上居然还刻着哥舒丕颉的名讳。
“你……你好大的胆子!”
由于气愤,哥舒丕颉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不,父汗,这……这不是儿臣的!”
哥舒云的脑子中一片空白。
这时,感到时机成熟的勃力坦莎说话了:
“可汗,诅咒自己的父亲,这可是大逆之罪。您一定要严惩,这样才能令天下人信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