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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跟著一起去，他又不知道你喝什麼？」

白鈺打開鞋櫃的動作一頓，拿他的話來噎他，孫臨彬你真行。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孫臨彬覺得他自己被白鈺的眼神給凌遲了。

在孫臨彬的慫恿下，賀江和他一起去市。

躲又躲不掉。

兩人並肩走在一起，肉眼可見的疏離和不自然。

他們一路沉默不語，好在市就在樓下，不然白鈺覺得得會尷尬死。

白鈺其實是害怕和賀江單獨在一起的，賀江不說話，總不能一直拖著，他硬著頭皮問：「你喝什麼？」

賀江垂下視線，掃了一點貨架，聲音毫無波瀾：「雪碧。」

「哦。」白鈺彎腰在最底下一層挑了一瓶，放進購物車裡才覺得不對，脫口而出：「你不是不喝這種碳酸飲料？」

冷不丁對上賀江意味深長的目光，白鈺閉嘴了，躲開他的視線，迅推著車往前走。

來一趟市，不知不覺又買了很多東西，去結帳的時候，才發現有罐奶粉。

「我沒拿過，什麼時候掉進去的？」

白鈺奇怪了半天，把奶粉單獨放在一邊，對收銀員說：「不好意思，這個拿錯了，不算。」

「沒拿錯，分開結。」

賀江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因為排隊的關係，他們突然挨很近，白鈺被他的氣息給包圍了，呼吸微微凝滯，渾身僵硬。

等前面人一走，迫不及待往前走了幾步。

「你買這個幹什麼？你又不愛喝甜的？你家有小朋友要喝？」

賀江淡淡「嗯」了一聲，等結完帳，才慢悠悠的對他說：「給你買的。」

「我去把它退了。」

白鈺想搶，但賀江不放手，轉身就走，他手裡還提著東西，追不上賀江的步伐。

一前一後進來，白鈺臉色比出去前還難看，孫臨彬瞬間嗅到了八卦的氣息，跟著白鈺進了洗手間，關上了門。

「這是怎麼了？垂頭喪氣的，讓你去趟市，又不是讓你去上刑。」

「你還不如讓我上刑呢，至少能給個痛快。」

白鈺把剛剛的事說了，孫臨彬大笑不止。

「他什麼意思？給我買奶粉，還說我是小朋友，他是覺得我要補智商嗎？讓他退還不樂意，給我甩臉子。」

「哎呀，我不行了，我剛剛想了一下你抱著奶瓶，喝奶的畫面，樂死我了。」

白鈺咬牙切齒：「孫臨彬。」

「好了，我不笑了。」

孫臨彬做了一個收的動作立，馬變正經，憋了一會還是想笑，但白鈺死盯著他，忍得非常辛苦。

「老大買都買了，你就接著，實在不想喝，你拿去送人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