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紫欣手一揮,保鏢就讓開了。
路過保鏢的時候,白鈺抱得更緊了。
「老婆,你別相信他,他是故意挑撥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那你說他們都是怎麼算計你的,今天給我說明白了,不然,我就打斷你的腿。」
賀江聽到了房間傳來的毆打聲,只是僅僅這樣,根本不能平息他的怒火。
老大就是老大,三言兩語就戳穿了杜有聲的謊言。
老大身上很涼,抱著老大很舒服,他都想哼出來,只是他死死咬住貝齒,將聲音都從唇邊堵回去了。
車上空間狹小,血腥味會比較濃一點。
白鈺握著拳頭,藏了半天,還是被發現了。
「手受傷了?去醫院。」
看到他手心有道很深的口子,賀江後悔了,不該那麼輕易的放過杜有聲。
「沒事,不疼。你別皺眉了,我害怕。」
白鈺後面一句沒有說出來,賀江用價值至少五位數的錦帕給他簡單包紮,系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沒控制好力道,疼得他把手直往回縮。
「不是不疼?」
白鈺垂下紅彤彤的眼尾,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干,賀江不忍多加苛責,但還是想讓他長點記性。
只是接下來,白鈺意識到自己有個很尷尬的事,身上的痛意消失,熱浪再次襲來。
剛剛在酒店熱意還不算猛烈,這會在車上他才感受到了,什麼叫烈火焚身,理智完全淪陷在慾念中。
賀江的肩膀突然一沉,白鈺細嫩的手臂攀附脖子,順勢起身坐上來了。
「你……」
賀江呼吸有些凌亂,聲音變得暗啞,話還沒說出口,唇就被堵上了,身體突然震了一下,心跳漏了一拍。
意識到是白鈺主動在親他,心臟不受控制地開始狂跳。
這人沒什麼章法,不知道怎麼接吻,完全是憑藉本能的驅使,單方面在啃他、咬他,不怎麼舒服。
儘管吻技很青澀,但這畢竟是自己喜歡了很久的人,怎麼可能完全無動於衷。
賀江沒有回應,雖然他很想,但絕對不是在他不清醒的時候,趁人之危。
賀江花盡這輩子的自制力,才勉強將他推開。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回答賀江的是依然火熱的吻,這人的身上有讓他安心的氣息,他想靠他近一點,不知道是什麼,吃著好軟,冰涼冰涼的好舒服。
白鈺完全失去理智,他已經不知道在幹什麼了。
賀江輕輕嘆了口氣,在被他這樣啃下去,等會都沒辦法下車見人了。
賀江再次把他推開,白鈺不高興,想要撲過去,被賀江扣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