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塵陽!」
他要被魏塵陽氣死了,魏塵陽這樣一搞,他就更不好買東西了。
「好了,禮物我已經買好了。」
魏塵陽將準備好的禮盒,從腳邊拿出來:「她比較愛喝茶,這是我去茶園買的鮮的茶葉。
還有這個,她愛吃糖炒栗子,也是鮮出爐的,就說是你買的。」
白霆和魏塵陽去了魏家,等到他們到的時候,還有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領著魏承澤跪在地上哭泣。
「我本不想管你們和戴家勾結的事,但他讓我兒子含冤入獄四年,這筆帳是時候清算了。」
女人哭聲不停:「真的是我的主意,不關承澤的事,我可以去坐牢,只要你能放過他。」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林清雅翹著二郎腿,打了個響指,就讓手底下的人把他們押送到警察局伏法。
「林會長,我求求你。」
魏承澤屁話都不放一個,面色如土的跪在那裡。
林清雅可不是善類,她想搞魏承澤很久了,只是沒有一個合適的契機,現在契機到了,她自然不會手軟。
看守所裡面的,她已經打好招呼,讓他們好好關照這對母子。
白霆把東西送給林會長的時候,林會長偷偷瞟了魏塵陽一眼,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人,怎麼可能看不出這是自己兒子買的禮物。
「咳!」
魏塵陽非常自覺的說:「我去給你拿水。」
白霆在側面的沙發坐下來,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禮物:「這些東西都是他買的,不過他不讓我告訴您。」
「難為他記得。」
林清雅剛剛只是猜想,看白霆大方的承認,心裡別提多高興。
看魏塵陽過來了,林清雅立刻收起了臉上的笑意。
「魏承澤我已經處理了,魏氏集團現在缺一個人管理。小霆,你看你有時間嗎?」
「這不好吧,畢竟鼎元和魏氏集團也算競爭關係,都給我管的話,我怕股東們有意見。」
白霆剛接手鼎元,清除白成天的黨羽還得一段時間。
「媽,你想累死霆霆啊?他現在都經常忙得不見人影,你再把魏氏給他管,那更見不到人了。」
魏塵陽對這件事怨念很深,白霆之前為了完成對賭無可奈何,現在肯定沒那麼忙。
時間他是有的,但他始終覺得魏氏集團交給他管不合適。
雖然魏塵陽現在和他在一起,但萬一哪天鬧掰了,他又管著公司會很麻煩。
倒不是他想和魏塵陽分得很清楚,只是誰也沒辦法保證一輩子不變心,尤其他們還都是男人。
他比魏塵陽年紀大,總會多考慮一點,如果有一天他們之間真的沒有感情了,白霆也不會強行把魏塵陽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