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
井渺低下头,露出自己白净的后脖颈,那里散发出来的浓郁花香,席斯言现在只能闻到浅淡的一缕。
他的腺体上留着终生标记的印记,信息素的表达里再也不会让别人闻到发情的意味。具象化的爱情就像上了枷锁,臣服且甘愿。
“我觉得,这个牙印,很好看。”
——
席斯言从回忆里抽身,低头看到他的脖颈,腺体那里的标记很淡,但永恒的留在皮肤上。
“哥哥,你要听吗?”
“要。”
他把井渺抱到床上,俯身在他的腹部。
“你感受到他在动了吗?”
井渺好奇地看席斯言的反应,像是想要在他的眼睛里找到第一次胎动的喜悦。
其实什么都没感受到,小孩子也不是无时无刻在乱动。
席斯言笑起来:“嗯,感受到了。”
“那是什么感觉呀!”
井渺激动地坐直,“他会和你打招呼吗?”
“他说。。。。。。他饿了。”
席斯言捏捏他的耳朵,“起来把衣服鞋袜穿好,我们准备去吃晚饭了。”
井渺乖乖点头,很久才反应过来:“哥哥你是个骗子,灵犀姐姐说过只有我可以听到小孩子讲话。”
“哦,原来渺渺也没有哥哥想的那么笨。”
“渺渺可聪明了!”
井渺不服地嘟囔,席斯言看着他弯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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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晚了!
第43章弟弟
“淘汰的标准到底是什么啊?”
“唉,不知道,我舍友今早被淘汰了,我们作息一致,一直在专心解题。”
“他去申诉了吗?”
“去了啊,也不知道结果,但是都第二周了,也没有见到。”
食堂里很多人在议论不明天所以的淘汰规则,甘自森也敲了敲碗筷:“哎,你们有头绪吗?”
霁月坐在甘自森对面,他正偷偷摸摸地看从希光,后者似乎察觉到,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怎么了阿月?”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