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上辈子她怎么没找到这么好的工作。
“殿下。”
见到于平风后面那个进来的人,正在喝酒说笑的几人也纷纷放下手中的杯盏爬起来行礼。
林知默摇头:“不用多礼。”
“赵叔。”
他喊住跟着喊了句殿下就准备坐下的中年男子,对他说道:“需要刻牌。”
“哟?”
老赵眼皮一抬,先是在宁王殿下的身后扫了一圈,见没人又在屋内扫了一圈,最后问道:“和李家老二一样的情况?”
“不完全一样。”
他说道。
言肆迅速反应过来,目前天命司四相属中唯有殿下率领的青龙属余有空位。
红衣的姑娘叉着腰疑惑:“什么?有人要来天命司了?是谁?怎么神秘兮兮的?是和我们一样,还是和阿棠他们一样?”
平风神秘兮兮地和她说:“苏沁大小姐你要是看得见,那可就不叫神秘了。”
苏沁眼神一横,平风赶忙往正在拿着笔不知写什么的言肆身后躲,言肆差点没打翻墨,气得就差没当着宁王殿下的面直接一脚踹在他屁股蹲上。
白鸟看着里面热热闹闹的景象,真是想不出来这里的职责是像那位陛下所说的除祟解祸、护国为民。
既然是天命司领头的使君发话,老赵还是不情不愿地从酒桌旁爬起来,浑身酒气地又打了个嗝,接着朝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含笑吃梨子的寻枝伸手。
后者微微点头,转向对身旁的燕辞说道:“阿辞,把钥匙给赵叔。”
燕辞从袖中掏出后屋的钥匙,忍不住瞪他:“你可别发酒疯把里边儿的东西给砸碎了。”
老赵满口应下:“怎么可能。”
只不过白鸟看看他走路那摇摇晃晃的身影,觉得他是不是真的能做到这个保证,那还是个未知数。
这次再去后院就显得轻车熟路起来。
领路的老赵除了手中一把铜钥匙,其他可谓是两手空空。
外面天寒,可他也没有多加一件衣服的意思,直接穿着薄衣就出了烧着地龙的前屋。
林知默看着他的背影,“赵叔,三日后玄甲军回京。”
走在前面的中年男人一瘸一拐,似乎右腿受了伤。
他一直走在后院小楼前才丢下一句话:“挺好的,不打战了是挺好的;只看着前面,总是容易忽视后面的。”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可白鸟却无端地品出了些陈年旧酿的苦涩。
“话先说在前头,我那天要去茶楼看戏,没空去。”
老赵站在门前,掏出那柄钥匙,手哆嗦了半天也没对得准锁孔,“这可是陛下交给您的大事,也是在全城百姓面前露脸的好事,您可不能推脱。回头我们可就指望着您向陛下讨点钱给买米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