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改主意了,滚回来吧。”
宁灼头也不回。
“调律师”
:“哎哎哎哎。”
他周身凝成的实体数据原地坍塌,又迅速出现在宁灼身前:“多久没见了?自打上次接了你的单,我办完了,过了七个月了,你连句谢谢都不跟我说?”
宁灼:“你总不会一直在等我吧?”
“调律师”
冷笑:“等你说句谢谢,哪里就等死我了。”
宁灼翻了个白眼。
这个神经病说话就这个调调。
他是被保姆人格照顾着的上一个人格,宁灼十三岁的时候,他也刚好是差不多的年纪。
大概是因为当时昏迷的自己抢走了保姆人格的照顾疼惜,他小心眼得一塌糊涂,从那时候起,就喜欢和宁灼摽着干。
以前,傅老大还把他们二人的针锋相对当成了打情骂俏,很有意撮合一下他们。
毕竟“调律师”
是他的朋友。
肥水不流外人田。
结果这人张嘴就吐不出象牙:“我怎么可能和宁灼在一起?我是他爹啊。”
拌嘴完毕,回到正题。
“调律师”
先收了他的钱,点也不点,懒懒地托住下巴:“什么事?”
宁灼递给他一枚磁盘:“把这段视频插入市内所有的公共屏幕。”
“调律师”
:“多长时间?”
宁灼:“45秒。”
“调律师”
:“你知道银槌市有几万块屏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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