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让她瞬间泄气,但她振作起来。“是的!这可能是他自找的麻烦,但如果没有书还给他们,他可能会有危险。他们一定知道我有这本书,知道我是他的女儿。如果他们因此拷打他,他甚至没有的信息呢?如果他们决定以此给我一个警告而处死他呢?”
她现自己在王德的办公桌前来回踱步。“我对他感到愤怒,但我不希望他受到伤害。我必须确保他的安全。除了我感受到的任何情感外,他可能有信息或洞察力对他们的调查有用,因此也对我构成危险。”
她知道这是一个站不住脚的借口。
王德也知道。“他不知道你在哪里,也没有办法追踪你,对吗?他甚至不知道你的样子。最安全的方法是不管他,让他们意识到他的无用。再说,假设你和他交谈后现他受到了不好的待遇。那又怎样?你会让他再次危及你的未来吗?”
他严厉地看着她。“冷静点,安塞。他很可能不会被判死刑。更有可能的是,他会被拘留一段时间,然后被判服役于矿山,直到他的债务偿清。如果你愿意,一旦你受过教育并获得执照,甚至可以买下他的债务把他释放出来。这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他难道不应该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受到一些惩罚吗?如果不是你逃跑而是他,现在可能是你在哈罗山监狱里,你的未来被一个贪婪的冲动扔掉了。”
使用她的新名字加强了王德的论点,尽管他用她的名字如此熟悉地,显示出了对她的不尊重。“他说得对。就所有这一切而言都是对的。即使父亲被处死,也只能怪他自作自受。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只有在现在,当他毁了我的生活时,我才摆脱了他。然而……尽管如此,我仍然感到一种义务。”
“你是对的,”
她大声说道。“然而,我仍然想与他联系。有没有办法让我这样做?”
王德默默地盯着她一会儿,然后站起身走到角落的桌子,那里摆放着他精致的水晶酒瓶。他给自己倒了一小杯棕色液体,品了一口,然后把酒在嘴里搅拌了一下,目光投向窗外,全然不理会她。最后,他又转过身来。“你有没有一个可以让你偷偷溜进去的法术,或者是远程与他通讯的法术?”
她皱了皱眉,摇了摇头。
“不要紧。这样的法术可能不会起作用。哈罗山监狱对许多法术都设置了结界,高安全区更是如此。考虑到现状,他们不太可能把他
安置在较低的区域。你需要一个高级别的安全令牌才能进入区域,还需要一些方法来躲过守卫。这并不简单。”
“那么,这是不可能的吗?也许我可以贿赂其中一名守卫?我有一千金币,毕竟。”
他哼了一声。“如果你想去看望一个位于最低翼的债务人监狱的人,也许可以。试图贿赂一个高安全翼的守卫,你会引起第二王室和他们的警方的注意。这绝对不是你现在想要的。”
他慢慢地喝了一口酒,然后补充道,“但是。”
当她静静地等待他继续时,她的手指不经意地伸向她在借来的衣服的口袋中的导管。
最后,他开口了。“可能有人拥有做你需要的事情的技能和知识。如果操作得当,一种信使法术可能不会像通讯法术那样被察觉。问题是,这个人既没有官方认证以进行个人或商业活动,也不轻易出售他们的专业知识。”
‘所以我将成为又一个犯罪的共犯。这并没有改变太多。我只需要避免被抓住而已。’“这个人可以信任他会保守秘密吗?”
“是的,但我要明确一点,”
王德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锋芒。“他与我或翠绿鹿的人没有任何关联。如果其他人去找这个人帮助找出是谁泄露了哈罗山的安全,这个人不会直接透露你的参与,但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们的魔法侦查服务出售给找到你。他们有一套荣誉准则,这在与需要这种服务的人合作时是必要的,但你并没有购买忠诚。”
安塞皱起了眉头。“好吧……为什么不呢?如果我提供金币让这个人拒绝帮助任何与我的利益相抵触的人,他们的荣誉会保护我,即使没有真正的忠诚,对吗?”
他哼了一声。“你负担不起购买这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