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珍挑眉,尹娟这是想把她的嫁妆都包了?
见她脸带犹豫,尹娟:“不用多想,只是作为我们投缘的见面礼。你放心,你不希望发生的事,我也不希望。”
叫人知道程国祥之前还有个老婆,孙女都这么大了,尹娟自己也觉得脸不知道往哪儿搁。
索性不戳破这层纸,她和程晓珍只当做是投缘的忘年交。
程晓珍考虑了一会儿:“那就谢谢了。”
尹娟这才心神一松,脸上的笑意也比之前真切了。
肯收下这份礼就好,肯收下就说明程晓珍并没有因为程国祥迁怒他们。
。。。。。。
正是因为有了这段对话,眼下的请柬上才会只有尹娟一个人的名字,还称呼尹娟为“尹娟女士”
。
程国祥怎么都不信:“一定,一定是你搞鬼是不是?晓珍她不会这么对我的。。。。。。”
二三十年!足足花了他二三十年,才走到如今的位置。
程晓珍怎么能说叫他退下就叫他退下?不会这么轻易的!
可。。。。。。程晓珍没有这种能量,谢家呢?
程国祥陷入了一种深深的怀疑之中,晚上竟是一整晚没睡,思索这件事的可能性,还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转圜。但最终都无疾而终。
尹娟直接无视他,堂而皇之的和程国祥分房睡。
以前她虽然有些小脾气,妻子该尽的本分一样没少,结果呢,程国祥是怎么对她的?
如今再想她乖乖跟普通妻子似的伺候他,简直做梦!
老头子爱干嘛就干嘛,顶多死了给他烧点纸。
这么想着,尹娟难得一觉睡到天亮。
原来身边没有另外一个人打呼,竟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
程国祥书房。
程国祥一整天都没从书房里出来,房门紧闭,在外头仅能听见时不时丁零当啷的声音。
不难知道,程国祥又在里面发脾气了。
刘敬出来的时候,身上全是墨汁,脸上带着血痕,竟比上次还要狼狈。
尹娟捏了一块糕点吃,正巧看见这一幕,“真是辛苦你了,小刘同志。”
桂嫂很有颜色的给刘敬递手帕过去,刘敬接过来胡乱给自己擦了擦。“不辛苦、不辛苦,我就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
尹娟点点头:“小刘,你在秘书处干了多久了?”
刘敬擦墨汁的手一顿,不做他想:“有五年多了。”
尹娟嗯一声,“其实我觉得还是应该多给年轻人机会的,好像比你年纪轻的几个秘书都升上去了?”
说起这个,刘敬就忍不住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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