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动,低下头吻她的唇。
她偏过身子,伏在榻上笑,“三郎怎满脑子都是这些?”
“又敢取笑你夫君!”
谢珩瞧着笑得鬓发微乱,面颊潮红的女子,心神愈发荡漾,撒娇,“好些天了,想要。”
她涂了丹蔻的指尖点住他的胸膛,柔柔道:“今儿我身子不适,还要三郎多担待。”
他闻言作罢,将她抱坐在怀里,担心,“可是哪里不舒服?”
近日她总是犯困,人也瞧着不大精神。
她“嗯”
了一声,瞥了一眼更漏,“今日是三郎的生辰,我想请三郎去听戏,三郎可赏光?”
又去听戏……
谢珩眼底闪过一抹黯淡,不过不想她不高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好。”
言罢便叫人准备马车。
上了马车,桃夭坐在他怀里,“叫他们行慢些。”
谢珩见她今日好似格外娇气,十分喜欢她这副模样,吩咐赶车的人莫要颠簸。
原本半个多时辰的路程行了将近一个时辰。
不过一路上两人说着话,倒也不觉得行程漫长。
二人平日里都是晚上来,今日来得有些早,戏还没开场。
待到了厢房后,伺候的小童赶紧摆好点心水果等吃食。
待门关上,桃夭便没了骨头似的躺在谢珩怀里,与他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约聊了半刻钟,戏台上的戏开场了。
谢珩已经陪着她不晓得听了多少出《西厢记》,心思并不在戏上,想起她这几日都格外懒怠,轻轻蹭蹭她细腻柔软的面颊:“是要来月事了吗?”
她睨了他一眼,“好好听戏。”
谢珩只好作罢,望向戏台,却见戏台上演的是并不是《西厢记》,愣了好一会儿。
依偎在他怀里的女子捉着他宽厚温暖的手掌搁在自己脸颊上亲昵地蹭了蹭,道:“听说这出新排的戏最近在长安卖得最好,就是不晓得三郎喜不喜欢。”
谢珩矜持颔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