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且的伤已被阿感处理得差不多了,大夫只看了一眼心里就有了数:“公子的伤无恙的,只是划伤面过长看着吓人,但伤口并不深,小心莫碰,发性之物不要吃,有些时日就会好了。”
守铭:“那会不会留疤?”
大夫:“就算留疤也不可能留这么长的。”
守铭:“那可不行,我们公子不能留疤的,大夫您想办法一定要保证不能留疤。”
留疤可还了得,这可是未来天子,天子面容岂容有损。
大夫见正主都不言语,道:“男子不同于女子,有一点疤没什么的。”
守铭还要再说,薄且道:“你还没问完吗?”
守铭向殿下望去,他马上闭嘴了。
大夫开吃的药方之际,薄且问:“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大夫笔一顿:“那位小姐倒是比公子伤得厉害多了。利刃皆属铁器,虽从伤口来看并未见毒,但那么深的贯穿伤,难免邪风入侵。一定要按时吃药抹药,恢复的时间要长一些。”
薄且问:“会留疤吗?”
守铭闻言偷着看了他们殿下一眼,然后马上又垂下了视线。
大夫道:“不留疤就不要想了,内筋有伤,能恢复到以前的灵活好用都不是易事。”
“这个红布盖儿的是你的,那个黑布盖儿的是她的,皆是一日三次涂抹于患处。至于吃的药,屋里那位姑娘的我已开完方子交给了她的婢女,这是公子你的。”
大夫说着把两个瓶子拿了出来,守铭连药方一起接住。
待大夫走后,薄且忽然问守铭:“杨嬷嬷没在吗?”
守铭不知怎么说,只道:“没看见。”
守铭还等着殿下继续问,但薄且什么都没说,向内室走去。
他一进去,奴婢们给他行礼,他叫了起,然后问:“上好药了吗?”
春然道:“上好了,也重新包了。待三个时辰后再重新上一次即可。”
薄且点了点头,然后对玺儿道:“把她给我押入水牢。”
玺儿与在场奴婢皆是一楞,唯沈宝用如释重负,只要不是他那个“暗洞”
就好。
玺儿反应过来后,还未走近沈宝用,她自己就站了起来主动朝外面走去,玺儿慢上了一步,问太子:“殿下,要不要弄顶轿子过来。”
薄且冷道:“不用,她本事不是大吗,走去水牢算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