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手头的事时间还早,这段日子三人跟着他忙上忙下,流了不少汗。
现在没什么事做,单一干脆安排三人在屋子里坐好,好好休息一下。
单一却没闲着,出门去小树林弄了许多树枝回来。
一部分是用来做柴火的,还有一部分单一是用来给这三人建木屋的材料。
捡回来的树枝全部被他堆在屋外,给三人建木屋的事先往后放放。
再过十几天看看三人的状态如何,好了另说,没好到时候再弄也不迟。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隔壁力许久不见,这次回来神情有些疲惫,嘴角却挂着笑容,
估计又是跟别人合伙去很远的地方打猎才回来。
两人简单的打了声招呼,力转身回屋休息去了。
单一在院子里把篝火升起,准备做晚饭。
单一用角斧削着南瓜皮,一心二用,这边弄着食物,脑海里却想着下午的事。
想着想着,一个不留神手就被角斧连皮带肉削掉了一大块。
疼痛让单一从思绪中拉扯回来,下意识的用嘴含住往外流血的伤口。
角斧单一刚磨过锋利的很,这一下削的狠,嘴里蔓延着铁锈般的鲜血味,源源不止的往外冒。
单一皱着眉进屋赶紧拿出家里常备的草药,伤口敷上止血的草药后血终于不流了。
饭还没做完,单一捡起被他丢在地上的角斧,认真的削剩下的南瓜,这下不敢一心二用了。
晚上,等雄回来,单一思来想去还是把今天发生的事跟雄说了。
雄认真的听完,将单一不安的手牢牢握住,薄唇微启,他说“我知道了。”
单一悄悄的把受伤的那只手挪到背后,抬起头看着雄冷俊的脸庞,说“你会不会觉得是我小题大做了?”
雄缓缓的摇头,说“不会,明天开始我会狩猎更多猎物回来,以防万一。”
“好,要不要跟族长说一声。”
单一问。
毕竟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事情真如他想的那样,问题就大发了。
事关重大,单一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雄安抚的揉了揉单一的脑袋,说“先不说,等等看。”
这件事也可能是他想多少了。
在单一有记忆的日子里,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也没听别人说过。
不过,谨慎起见单一还是打算把家里仅剩不到几十斤的土豆切成块,撒上草木灰,过几天完成催芽种下去。
不管是不是他多想,多做一手准备总是没错的。
两人聊着聊着,水煮南瓜这时也好了。
单一习惯性的用手就要去端架在火架上烤的陶罐。
雄眉头狠狠一皱,看到单一的动作以及手上的伤口,脸上明显不悦。
雄抓住单一受伤的那只手,厉声说“怎么弄的。”
纤细的手腕把雄炽热的掌心抓住,单一身体一僵,面上没有如何情绪波动,心里乱成一团毛线。
糟了,糟了!
单一咬着口腔内的一块嫩肉,看着雄生气的脸,嘴巴张了张,正想用什么借口对付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