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将面具置放到秦岩脸上,再将昏迷中的秦岩丢到守卫身上,制造成两人搏斗的假象后,飞快离开作案现场。
“夫君夫君,我已经拿到想要的东西了,你可以撤了。”
清清出了塔,用玉简给白泽传完信。
“好。”
对面的话语落下,玉简在清清手心碎成齑粉。
……
“小贱种不仅砸我头,还敢诓我,让我白跑一趟。她没落到老魔头手里真是便宜了她,下次遇到,看我怎么收拾她!”
殷无涯骂骂咧咧地回到房间,气得震碎了不少奢华的琉璃仙灯。
金杯玉盏滚了一地,琼浆玉液溅洒在西极独产的龙虎毛地毯上。
他已经在脑海中想好了折磨清清的数种办法。
一转眼,卷帘被风吹起,窗台上赫然多了个人影。
殷无涯看清人后,脸上神情由错愕逐渐转为惊恐,“白泽师兄?”
白泽幽幽地走过去,冰凉的指骨搭到殷无涯的手臂上,由下而上,触到接近肩颈的位置。
殷无涯如同被魔域最毒的蛇缠上一般,凉意自皮肤表面侵入他的心内。
他还未来得及眨眼,整条手臂已被白泽挥剑斩下。
手臂的骨头磕到地毯上的杯盏,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白泽似乎很喜欢听到这类声音,询问殷无涯的声音都变愉悦了,“这样收拾,你可满意?”
“白泽师兄,这里可是天凤山!”
殷无涯的面上冷汗涔涔,想要厉声斥责。
他扶住肩颈处的伤口,咬牙切齿道:“你本就是戴罪之身,如今竟然还敢残害同门,你知不知道我若是有恙,整个仙门和灵鹫家族都不会放过你。”
还没骂完,另外一只胳膊也被卸下。
白泽就喜欢猎物在面前挣扎的样子。
殷无涯骂得越大声,白泽越兴奋。尤其是很久没有碰到过情绪如此激动的猎物了。
殷无涯经历了彻骨的疼痛,由怒骂改为哀声求饶,“白泽师兄,不管我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都请你看在同门师兄弟的份上,有话好好说。这样吧,不管你需要多少灵石灵宝,我都可以赠送给你。”
巧了,无论是愤怒的情绪还是害怕的情绪,白泽都喜欢。
白泽卸完殷无涯的两条胳膊,平静地摇头,“不够好看。”
他像有强迫症,一刀一刀地在殷无涯腿骨上细琢,要粗略地雕刻出灵鹫本体。
“白泽师兄,我求……求你……”
殷无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白泽创作出令他满意的艺术品,终于起身,丢下银色面具。
白泽前脚刚离开,剑痴后脚就从窗台跳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