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张平安二人到了孟州城时,已是夜里。
张平安寄存了马匹,跟着武松便摸进了都监的府内。
二人刚一翻进院子,便见角门大开,一个马夫提着个灯笼出来喂马。
张平安立刻一个箭步上前,抽出腰间的解腕尖刀顶在了那马夫的后腰上,“想死想活?想死,你便喊一声!”
那马夫顿时便吓懵了,先是拼命摇头,接着又忙点起头来。
随后,那马夫好像反应了过来,瞪着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张平安。
“我问你答!若是说错半个字,便取你狗命!”
张平安顺势又将刀子往前顶了顶。
那马夫只觉得后腰一凉,马上开口求饶道,“饶命,饶命啊,小的一定如实招供,俺和夫人没有私情!”
“废话少说!谁管你和夫人干嘛,我就问你都监如今在哪里?”
张平安听了一脸问号,这鸟都监家里这么乱的吗?
“都监和张团练三个吃了一日酒。如今还在鸳鸯楼上吃着呢。”
马夫断断续续道。
“这话实么?”
张平安追问。
“若是说了谎话,便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马夫为了活命,当场便对天起了毒誓。
张平安转头望向武松,“兄弟,害你的人里面有他一个吗!”
“不成!”
武松摇了摇头。
“好!”
张平安手起刀落,那刀柄顿时就狠狠砸在了马夫的头上,那马夫挨了这一下,立刻瘫倒在地。
随后,张平安扯下马夫的腰带将他绑了,又脱了他的袜子塞了嘴,往房内一丢,这才放了心。
张平安完事后,又跟着武松往前摸去。
再往前,便到了厨房。
厨房里,两个丫鬟正在汤罐边埋怨着什么。
张平安当先跳进房内,长枪往前一捅,然后一抽,那两个丫鬟痛呼一声,当场便昏死了过去。
“兄弟,害你的人里面有可这两个?”
张平安又问。
武松借着灯光望着那两个丫鬟道:“未曾害过我!”
张平安又是如法炮制,扯了腰带便将那两个丫鬟绑了,顺便堵上了嘴巴。
“继续走!”
张平安招招手,继续往鸳鸯楼摸去。
“兄弟,我们如今落到这般田地,你这样会不会太过婆妈了。”
路上,武松忍不住开口问道,毕竟张平安肯陪着他来冒险,有些话还是不好说的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