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芝吸着?鼻子,抽抽搭搭地?说道:“你这个就是打了一个假结,看着?打上了其实没打,一拉就开了。”
温宁宴:“……你怎么知道?”
徐燕芝面无表情地?扭过身,从他手上拽过绳子,当着?他的面打了两个绳结,抓住两段一拽,绳子便又复原了。
温宁宴:“原来你会啊。你知道原因那就没意思了。不过没事?,我还会新的。”
他又从他的锦囊中掏出一个小汤勺,“看好了!铁的,要不要试试掰一下?”
见徐燕芝表情未变,他“啧”
了一声,将?汤勺放在地?上,两手握住把手,让汤匙挨着?地?面,他喝了一声,直接将?汤勺压弯了。
“厉害吧?”
徐燕芝又吸了吸鼻子,说:“这是因为你其实根本没有握住汤勺,你只是把手柄藏在了手后面。”
温宁宴:“谁说的!”
他话音未落,徐燕芝就伸手把他藏在手掌后面的勺柄拽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随身携带这么多小玩意,不过徐燕芝还是又将?小汤勺他过来,给他重新表演了一遍。
温宁宴:“你怎么什么都会?”
她自然?不是什么都会,只是温宁宴逗她玩的小把戏,都是她在九牛镇玩剩下的罢了。
温宁宴不服气,又掏出几个小玩意,非要再变几次。
均被徐燕芝一一破解。
“不变了不变了。”
温宁宴终于放弃,把他从市井摊贩那新学到?的把戏随手一扔,“我变这个,得有个前提。”
“什么前提?”
看在他有认真哄她开心的份上,徐燕芝揉了揉哭肿的眼睛,嘟嘟囔囔地?问他。
“前提是看的人得是个傻子。”
“那你之前,也不是……”
徐燕芝话说到?一半,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终于笑了,可辛苦死我了,我最怕小娘子流眼泪了。”
温宁宴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方手帕,“来,擦擦眼泪。”
徐燕芝摇了摇头?,可以说对他的东西?退避三舍。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不用拉倒。”
“诶,你是不是被崔决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