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到现在,坦达星人从未放弃对母星的监视,想积蓄力量复仇,只不过晚了一步。
听到中年男人提起“上瘾的药剂”
,阮秋骤然抓紧袭渊的手。
他抬头看向袭渊,有些惊讶,还有些不确定的茫然。
袭渊一言不发,让联盟军继续问。
“既然有药剂,为何只对你们使用?”
中年男人回答:“那是针对求偶期的……”
联盟军追问:“求偶期?”
中年男人轻咳一声:“这是坦达星人的特征之一,其余星系的种族的确没有。“
投屏里的联盟军安静了片刻,低头似乎在看消息。
随后他抬起头,问道:“请问坦达星人对药剂产生依赖,是否会有狂躁易怒、发狂攻击的表现?”
“那倒不会,虽然上瘾之后也无法控制自己,那种感觉更像是失去水的鱼。”
中年男人似乎心有余悸,叹了口气,又随口补充了一句:“您所说的那些症状,更像是坦达星人的求偶期。”
联盟军再次低头,继续询问:“那么求偶期期间,产生狂躁反应,要如果治疗?”
这个问题有些奇怪,中年男人很疑惑。
但他明显有与联盟军交好的意图,依然回答道:“不需要治疗,找个伴侣就好了。”
联盟军向他点头:“好,感谢您的配合。”
中年男人也应了几句,说以后还可以随时找他,他的通讯码一直在。
他们当初离开星系后,仅剩的族人寻找到可居住的星球,目前一切稳定。
目送坦达星人的星船离开后,阮秋拉着袭渊回到休息室。
他还处于惊讶当中:“哥哥,你刚才可以和那个人再聊一聊的。”
袭渊的病得不到根治,阮秋重生之前,也没有看到任何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