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月从前?总觉得自己训练又痛又累。
可见过秦昼高强度的工作量之后,她觉得自己这点小打小闹算不上什么。
外面的人?都羡慕他,可若是真?坐上他如今的位置了。
恐怕一天都坚持不了。
她微微停下脚步,最后还是闷头走了过去。
开门?声轻微,书?房内的灯光与檀木的香味一块渗透出来。
秦昼倚靠门?框,手里?的手机稍稍偏离耳边。
上身只剩了件衬衣,领带早就不翼而?飞,甚至连领扣都解了两颗。
衬衣领口就这么随意敞开。
白?皙修长的颈,匿在阴影中的深邃锁骨,以及露出了一点轮廓的肌肉线条。
他在外向?来都是一丝不苟,也唯独只有在家?的时候,才有片刻喘息机会。
手机那端的人?八成是又说了些什么,他轻笑一声,把手机递给周凛月。
面对她的疑惑,他下颚微抬:“外婆的电话。”
自从上次见过一面之后,她和外婆就没有过联系了。
哪怕是隔着手机通话,周凛月还是难免会有些许紧张。
她跟随秦昼一起进了书?房,手机里?外婆询问?起前?段时间的新闻。
对她表示关心。
周凛月乖乖站着,像个小朋友那样认真?作答。
外婆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
秦昼百无聊赖的站在一旁等着,目光又转回到她的身上去。
前?面看挺正常的一条裙子,后面又是另一种风景。
雪白?的肩颈一览无余,腰后的蝴蝶结不知何时变得松垮。
外婆问?周凛月:“秦昼没欺负你吧?”
周凛月不喜欢撒谎,可这种谎又不得不撒,总不能?当着长辈的面实话实说。
“没有的,他没有欺负我。”
外婆松了口气:“没有就好,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就和我说,我帮你教训他。”
周凛月认真?的点了点头。
腰上的紧绷感突然变得松弛。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上的裙子变成一扇被打开的门?。
她下意识地捂住胸口阻止它滑落。
回过头去,秦昼眨了眨眼。
罕见的诧异浮现在他眼底,他似乎也没想到这条裙子是这样的构造。
周凛月咬紧了唇,微微佝偻身子,生怕裙子从自己身上滑落。
仗着电话还没挂断,她有人?撑腰,她轻声“警告”
秦昼:“你要是欺负我,我就和外婆说。”
秦昼觉得自己还是非常有必要好好给她上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