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至于这么变态。”
他笑着,捏了捏她的耳垂。
那?种酥麻感让她后背发麻。
秦昼眼底笑意更盛,他好?像很满意看到她在自己面前惊慌失措的样子。
那?天的补课持续到很晚,她打了个哈欠,一个小时前和家里人通过电话,说今天在同学家写?作业,就不回去了。
她从不撒谎的性格让父亲相信了她的话。
直到那?张试卷的错题全部弄懂,她才拖着疲乏的身子进了浴室。
至于后续那?些收尾工作,自然是?由秦昼代劳。
他将桌上?散落的试卷和文具用品全部收好?,放进她的书包里。
偶尔还有会一些意外发现。
譬如不知道?被谁偷偷塞进来的巧克力,或者是?夹在课本里还来不及被当事人发现的情书。
他冷眼看着,然后面不改色的将东西撕碎扔进垃圾桶里。
她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很慢,洗澡也是?。
秦昼坐在客厅看起了电视,等待她从浴室里出来。
直到那?扇门被推开,她身上?穿着酒店内提前备好?的睡衣,湿发□□发巾包裹。
秦昼站起身,动作自然地?去给她吹头发。
秦昼很享受这种平静且闲散的时间。
一切都很自然。
她自然地?等着他为她吹头发,他自然地?为她吹头发。
像是?结婚多?年的夫妻,很多?行为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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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楼上?传来了开门声,秦昼起身上?去,推开门时,周凛月已经将湿发放下来,一只手拿着吹风机。
大约是?听到动静,她好?奇回头。看到秦昼后,她将吹风机关了,耳旁没了噪音,她面带疑惑:“怎么了?”
他沉默,那?双淡然的眼没多?少情绪。
“没事。”
他靠着门,西装前扣散着,单手插放西裤口袋,里面是?烟灰色的衬衣。
处在松弛状态下的脊骨透着几分散漫,懒洋洋的,仿佛站不直一般。
周凛月看了他一会,最后还是?一脸懵逼地?收回视线,继续刚才的动作。
秦昼就这样看了一会,心中无名火起,他走?到楼下,想着再?点一根烟。
才刚叼到嘴里,打火机都来不及摸出,他皱了皱眉。
觉得周凛月怎么能这样。
晚上?还躺在他怀里,不分昼夜地?照顾他。
这会就要和他划清界限了?
胸口像是?被什么积堵着,那?口气喘不顺,憋得他涨疼。
周凛月头发才吹了一半,就听见门被人从外面猛得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