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時分郁茉和宣聞天當然登對,一見鍾情,一眼就陷入愛河,步入婚姻殿堂。
在最甜蜜的時候,他們擁有了孩子,那個時候的郁皊大概還可以被稱為「愛的結晶」。
但愛情是會消退的,這種被激素支配的情感結束得比退潮還毫無預兆。
宣聞天沒有因為愛情放棄自己的事業,還有退路。郁茉就沒有,甚至因為有了孩子被綁定在家裡。
郁皊知道她不快樂。
母親去世的前幾年,他常常會想,如果郁茉沒有遇見宣聞天,沒有生下他,會森*晚*整*理不會擁有另一種人生。
或者在發現丈夫出軌的時候就毅然決然離婚,是不是也不會落到今天這一地步?
郁皊不知道問題的答案。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會放任自己落入這種境地。
至少不會把全副身家都壓在另一個人身上。
郁皊感覺自己的腕子又被抓住。
抱著他腰的男人有一張英俊深刻的臉,表情卻無比傻氣。
郁皊的表情不自然一瞬。
當然,司總和宣聞天還是不一樣的。
至少是在司總認為自己是他「老婆」的時候。
「真的嗎?」
得到肯定答案的司行昭瞬間忘了自己要說什麼,高高興興地往老婆身上蹭,指尖在柔韌纖細的後腰上抓了又抓。
柔軟的觸感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過來。
郁皊很清瘦,肩背瘦削,像一枝亭亭的綠竹,身量抽條了體重還沒跟上來,有種盈盈的荏弱感。
尤其是在被人圈住腰的時候。
司行昭本來就暈乎乎的大腦更暈了。
他老婆的纖細是那種恰到好處的,腰窩深陷。往下卻有一段勻停的弧度,平時看不太出來,一上手就知道。
很柔軟挺翹。
被迫坐在別人身上的時候,腰身被衣料勒得更細窄,兩團柔軟也更明顯,顫巍巍地。
細瘦的足踝繃緊,常年不見光的足背很白,腳趾是花瓣似的淡粉,輕輕點著地面。
在即將被控制大腦之前,司行昭硬生生剎住車。
「真的嗎?」司行昭不死心,試圖追問:「老婆喜歡我哪裡?」
他一個沒忍住,臉都快貼到老婆胸膛上了。
方才還算齊整的額發又亂了,不知道為什麼還有點臉紅。
郁皊看了一眼,毫不猶豫地把司總的腦袋按過去。
司總太熱情了。
郁皊感覺這時候的司總和喜歡吸人的大型犬沒有分別。
但如果只是養狗,他不需要和狗狗解釋自己喜歡它哪裡,但司總需要。
給不出答案還會被一直問。
黑漆漆毛絨絨的腦袋又湊過來。
郁皊隨手又按了一下,沒過一會手邊又被蹭蹭。
簡直像打地鼠,地鼠還很孜孜不倦湊上來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