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尧臣闻言摇了摇头:“不知。”
当时因为赐名这事,他还难受了几天。
皇帝失笑,这俩迷糊蛋,果然什么都不知道。皇帝跟着问道:“谢泽出生的时候,你们在静江府,就没见着什么异象吗?”
夫妻二人闻言面色更加迷茫,彼此相视一眼,谢尧臣回忆了下,答道:“王妃生产那日,府中上下忙成一团,心思都在王妃身上。儿臣那两日也是寸步不离的陪着,并不知什么异象。”
“哦……”
皇帝了然,那确实,当时忙着生孩子,他们顾不上别处情况实属寻常。
念及此,皇帝语气间隐有些骄傲,对他们二人道:“当年十二月初七早晨开始,京中凡有水之处,锦鲤翻腾,鱼儿林跃,直至十二月初八辰时,方才停歇。”
夫妻二人闻言一怔,这时间,不就是宋寻月破羊水,一直到谢泽出生的那段时间吗?
谢尧臣似是想到什么,眉心微锁,试探着向皇帝问道:“谢泽出生时,天降异象?”
不会吧?
宋寻月亦是抽了抽嘴角,委实离谱,怎么跟看话本似得?
皇帝看着夫妻二人狐疑不信的神色,笑了笑,看向司天监,对他道:“你来说。”
司天监从早朝下来,已在早朝听过圣旨,唇边含笑,向皇帝行礼应下,随后侧身,对谢尧臣和宋寻月道:“殿下,当年您离京后不久,臣便观紫微帝星异常闪耀,半月后又见赤光泛其上,直至四月后,赤光再现。第三次见赤光,臣便进宫向陛下禀报,恰于当日,陛下收到您报喜的家书。”
谢尧臣被司天监的话弄得迷糊,全没注意到他对自己的称呼,已从王爷成了殿下,只不解道:“这三次……都和我儿有关?为何是三次?”
宋寻月也认真看着司天监,等他的回答。
司天监回道:“第三次见赤光,便是陛下得知娘娘有孕之时,至于前两次,殿下同娘娘,或可推断。”
谢尧臣和宋寻月转头看向彼此,相视回忆。
半晌后,谢尧臣对宋寻月道:“若算算时间,头一次见紫微帝星异常闪耀,好像是有孕之时。”
宋寻月想了想,跟着道:“第二次若是半个月后的话,好像是我……做胎梦的那天?”
谢尧臣回忆了下道:“好像是你我得知有孕之时。”
听宋寻月说起胎梦,皇帝一眼看过去,问道:“胎梦梦到了什么?可是一条金龙?”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