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在一家宫廷桃酥外停了下来,沈千橙没打算买太正式的,反而随意些更合适。
她拉着秦则崇下去,“你妈妈爱吃什么口味的?”
男人插兜,“她不挑食。”
“真的?”
“真的。”
沈千橙信了他的话,买完桃酥上车。
越靠近秦家,她越镇定,其实她来秦家也才两三回,订婚后来过一次,往年除夕是在宁城过,今年初在秦家过的。
他家和沈家一样人多,秦则崇的父母兄弟好几个,反而是秦则崇自己,独生子。
秦家的宅子占地不小,大宅门进去,往里走是好几个相隔一段距离的四合院和小楼园林。
秦则崇作为如今的秦氏继承人兼掌权人,自然是住在主宅,平日里是不和叔叔伯伯他们一起的。
当然,今晚不是。
下车后,沈千橙还在看风景,秦则崇已抬起手臂,微微挑眉:“模范夫妻?”
沈千橙挽上去,又露出一个职业笑容,嗓音清甜:“老公,我们快进去吧。”
她做新闻播报都没这么甜。
秦则崇嗯了声。
等走过长廊,又转过一个月洞门,沈千橙才记起这宅子的构造,白演那么长一段路。
她扫了眼秦则崇,看他侧脸轮廓。
不像有问题。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刚好直接吃晚饭。
沈千橙虽然只来过几次,但熟稔得仿佛是这里的常客,三言两语,逗得秦母笑得合不拢嘴。
做主持人的,就没有不会说话的。
沈千橙用公筷给婆婆夹了一筷子,回手的时候,停顿了一秒,又给秦则崇夹一筷子。
饭桌上安静了两秒。
直到秦则崇吃下那口,对面桌上的堂弟才惊讶开口:“哥什么时候改口味了?”
“是啊,以前不见阿崇你吃鱼的,你小时候嫌刺多,后来家里只用没刺的,你都不尝一口。”
沈千橙一愣,她不知道这事。
秦则崇神色自若:“前段时间,医生说挑食不好。”
于是话题又迅速转成“他怎么看医生了”
、“为什么去看医生”
上面去,将方才的事给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