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我这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摊上这么个家伙呀!
小十九:嘤嘤嘤,人家还不是被啄怕了。
周元:谁让你贱。divnettadv"
“若是为梁佩秋,不过数日的功夫,大人就等不及了吗?况且这几日我一直在为万寿瓷准备,每日忙得脚不停转,实在分身乏术。”
安十九觑他神色,还未开口就被徐稚柳打断。
divnettadv"
“说到底,大人还是不信我。既然如此,当初何必三番五次……”
说到这里,他想起当日在堂上被污蔑犯罪的阿南,想到雨夜磕了二十个响头的自己,少年人目光闪烁,低下头去,声音略显艰涩。
“大人若当真不信我,你我之间的合作……还是算了吧。”
安十九被他这一套组合拳打懵了。
“你当真不知?”
“大人在说什么?”
徐稚柳道,“大人既不信我,不必再绕弯子,有什么话尽可直言。”
安十九沉默了。
良久,他摸摸鼻子,状似无奈地叹了声气:“我不是不信你……”
“若不是不信我,大人何必拿万寿瓷来要挟我?”
“我这也不是要挟,还不都是……”
都是昨儿个向梁佩秋下手反被人羞辱惹的祸,安十九面子上挂不住,这才气吼吼地带着一帮人来算账。可谁想到,会是这个局面?
“算了,今日是我的错,我在这儿给少东家赔个礼。你的才干我是见识过的,先前几桩事你都办得很好,万寿瓷交给你我放心,只安庆窑那边……”
徐稚柳隐忍不言。
安十九和他也算老相熟了,知道面前这位大才子心气儿高,平白无故被他找上门来一顿敲打,心里定然有气。
嗐,还得哄哄。
安十九似第一回做这种事,多少有些生疏,清清嗓子,见左右人等都退去老远,这才上前一步,缓和着语气道:“我真不是不信你,只你我过去结下的梁子太深,我呢,在内廷长大,便似伤弓之鸟,伤痕累累,偶尔也会惊悸罢了。”
话说到这儿,即便铁石心肠的人也要软化。
“少东家且谅解我一回吧。”
徐稚柳抬眼,见他神情认真,不似作假,往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向他微一拱手就算下了台阶:“大人信我就好。”
“那安庆窑……”
“大人且再给我些时日,半月后是三窑九会头的换届选举,届时我会给大人一个满意的答复。不过,我也有言在先。”
“你说。”
“大人,我是个读书人,玩不来舞刀弄枪那一套。若我要赢梁佩秋,就要堂堂正正地打败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