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异口同声的控诉。
朱祈风:“……”
我好难!
在强大的求生欲的驱使下,朱祈风沉了沉嗓子,“祈年,对你嫂子礼貌点。”
朱祈年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荡。
他突然意识到,他离家的半年,他失宠了!
失宠了!
“小屁孩儿,哼!”
“你丫的说谁小屁孩?”
“你你你,就是你!”
“俺不是小屁孩儿,俺都十六了,哼!”
“你个小屁孩儿连话都说不清!”
“俺说的是方言,中原某个地方的方言,给你说了你也不懂。”
“……”
二人吵的不可开交!
朱祈风瞧着叽叽喳喳的两个人,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啊啊啊啊!你这泼妇不可理喻,无理取闹,欺人太甚!”
朱祈年被逼的又蹦又跳。
“祈年,离家半年,你怎地一点长进都没有,你就是这样对长辈的?”
朱祈风微凉的指腹不住的揉着太阳穴,心里烦躁的很。
“啊啊啊!哥,你都不向着俺,你偏心!”
朱祈年暴喝,伤心的夺门而出。
再低头,怀里的人已经沉沉睡去。
他将人抱进房间,细心的为她掖好被角,才坐到一旁,褪掉上衣。。
咬着牙拆掉被鲜血浸湿的纱布,又忍着疼上药,重新包扎。
待做完这一切,东边已泛了白。
他钻进被窝,拥着浑身散着酒香的女子沉沉睡去。
天光大亮。
院里乱哄哄的,吵醒了正在梦中的柴晚月。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伸手一摸,身旁早已冰凉一片,也不知道他是几时起的。
她穿好衣服走进院子,看清院子里的场景,头皮麻,一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