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霜在这样滚烫的目光中渐渐融化,像床头燃烧的喜烛,一滴一滴变成流淌的暧昧的红。他还穿着那身纯白的西装,白山茶一样开在满屋的红色中,等待着被人剥下圣洁的外衣,露出饱满的果实。
周慕予的声音染上情_欲,低沉而沙哑:“宝贝,你今天好漂亮。”
郁霜何止漂亮,他简直动人心魄。
周慕予忍了一天,终于能够亲手解开他的纽扣。
“先生……”
“结婚了还不改口么?”
周慕予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剥开层层布料,让郁霜单薄的身体袒露在空气里。
他的手从那段白皙的脖颈缓缓抚摸下去,停在柔软的小腹,轻轻按了按。
床上的人红了眼角:“不要,先生……”
“还没做什么。”
周慕予的目光像温热滚烫的液体,缓缓流淌在郁霜的皮肤,偏偏语气又平静如常,仿佛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最后一粒纽扣解开,郁霜完全被周慕予掌控在手中。
“先生……”
“换个称呼,我不喜欢听这个。”
“呜……老公……”
……
春宵苦短,周慕予一刻也没有浪费。
他哪里像是喝醉的样子,脑袋清醒得很,说要弄哭郁霜,就一定弄哭郁霜,说要让郁霜尿出来,最后真的像小孩把尿一样把郁霜抱进洗手间,掰开他的腿逼迫他尿尿。
郁霜从来没有被这样欺负过,后背贴着一具炽热的胸膛,抓着大腿的手像铁一样牢固,最令人崩溃的是他的意识是拒绝的,身体却无法抗拒翻涌的热流。
水流声哗啦啦响起,郁霜倒在周慕予怀里崩溃大哭,身后的男人也终于松开对他的禁锢。
他抚摸着郁霜的小腹,低低地说:“宝宝要怀小宝宝了。”
“才不会,你混蛋,你说好不会这样的,呜……”
在周慕予面前尿出来已经够丢人的了,现在又被他这么说,郁霜只觉得既难过又难堪。
“怎么哭成这样?”
周慕予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把郁霜转过来拥在怀里安抚,“不哭了不哭了,怪我,我没控制住。大喜的日子,不兴这么哭。”
郁霜原本哭得委屈,听到周慕予最后一句,只好生生把眼泪憋回去,颤抖着小声抽噎。
周慕予的声音带着某种不可说的餍足:“乖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