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随之无奈地看着她辛劳的背影,走了进去。
“昨天那个人是谁?”
打开窗后,琪琪绕到饮水机旁,蹲下,从旁边的矿泉水箱里抽了一瓶扔给他,“别想瞒,咱车队昨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你和一个男人走了,甚至一晚上没回我们任何一个人的消息,怎么,焕发第二春了?”
“车队这也管啊?”
祁随之迈腿坐在了沙发上,拧开矿泉水瓶灌下了一大口。
“车队不管。”
琪琪说,“但我跟你认识也有七八年了,作为朋友我总能问问吧?”
祁随之双手撑在膝盖上,视线落在了右手那个包裹住从前那片纹身的黑色腕带上。
琪琪眼尖,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而后皱起了眉头,抬手指着他恨铁不成钢道:“你他妈别告诉我说昨天那男的就是你那个消失一年后在你重伤住院时跟你分手的初恋啊。”
女人的第六感是真的准啊。
“恭喜你。”
祁随之摊了摊手,“猜对了。”
“你他妈有病是吧?你当时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
琪琪被他这无所谓的态度气到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这种在你重病就提分手的人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你懂不懂啊,你老实交代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这个损还能不能止住?”
昨晚干了什么?
帮已经分手了的初恋撸了一发。
也不对。
应该是帮已经分手了的初恋撸了好几发。
祁随之抬手摸了摸鼻子,眼神有些闪躲:“什么也没干,也没有损,不需要止。”
琪琪张开嘴似乎还想要问些什么,祁随之及时开口把她接下来的话给堵住了。
“多注重注重你男朋友吧,别整天盯着我,我怕他误会,找上门找我要个说法。”
“……方圆八百里谁他妈不知道你是gay?”
琪琪翻了个白眼,从箱子里扯了一瓶矿泉水出来,瓶盖划过纸箱发出刺耳的声音,“我男朋友去找你了我才应该找他要个说法吧。”
祁随之是gay这件事他从没有大肆宣传,只是在刚进GK不久的一场比赛前把手机交给琪琪保管了一会儿,亮起的屏幕和卡在手机壳后面的证件照勾起了琪琪的好奇心和探知欲。
又在不久后的达喀尔拉力赛结束,白越回到车队看到祁随之时又惊又喜地喊了一声:哟,明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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