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坐着说了半天,冯兰兰才从里间漫不经心走了出来打招呼。
崔忠义向他们说了这两天生的一系列状况,崔有德道:“喊个人来驱驱邪也是好的,人精神上那股劲,非得外人刺激才好,自家人怎样劝都行不通。
就像干俺这一行,《黄帝内经》《易经》都是随时要拿起来看的。
人的病,三分靠药,三分靠哄,剩下的就靠他的命了。”
崔忠义点头道:“哥说的极是,也就是知晓这个理,才答应去弄了个装神弄鬼的来。
哥知道的,平时无常我最讨厌这一套,啥都是假的,就人得争气,得好好过日子走正道才是真的。”
崔忠义在崔有德面前,似乎想一吐为快。
“就你那老实头子还想把日子过好?日子不过了你就是你的幸了!”
冯兰兰突然插嘴道。
崔有德和王春同时把目光转向她,心里责备她不守妇道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她的模样惊为天人。
这是崔忠义的幸,也是他的不幸。
不然怎么会红杏出墙呢?
崔忠义却不这么想,他始终认为,出不出墙和个人道德有关系。
谁都有冲动,但有道德的人能管得住自己,没道德的人才会管不住自己。
他现在认定,冯兰兰就是道德感薄弱的人,才会不守妇道的。
“忠义,今个悠过来,是想让你说说你嫂子,她非要给东升娶媳妇,你知道东升的年龄,还是个屁事不懂的孩子。
更离谱的是,还要给东芹说婆家,说是想早早尝尝男方的油馍蓝啥滋味?”
崔有德无奈说着,王春则一脸笑地坚定着。
“啊?这哪能行?都还是孩子呢!不行不行。”
崔忠义连连摆手。
“有啥不行,汐汐的婆家我也给选好了,就等着过完年给你说呢!”
冯兰兰轻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