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身体的酸疼,咬牙切齿,“禽兽!”
被叫做禽兽的人,不仅不恼,还眉开眼笑地把脸凑了过来,“姐姐,昨天晚上,我体力怎么样?伺候的姐姐舒服吗?”
谁是你姐姐?
温汀大脑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说人家不是二十九岁,是十九岁来着。
她扭头假装不理他,糯糯地问了句,“几点了,今天大年初一,要回家拜年呢。”
“十点四十。”
“什么?”
温汀挣扎着起身,被子滑落的瞬间,肌肤上一大片的红痕全都露了出来,她连忙用被子遮住,“都快十一点啦,你怎么不叫我!”
“说好了今天去给爸妈拜年呢,都中午了,人家都是上午拜年,哪有中午拜年的。”
温汀一边抱怨,一边裹着被子去衣帽间找衣服穿。
她要找一件高领的打底,才能把脖子上的红痕遮住。
等温汀洗漱完毕从卧室下来,看到客厅的茶几上已经摆满了给爸妈带的礼品。
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昨天晚上睡那么晚,今天居然能起得来,
二人驱车往城南别墅赶。
春节这几天,港城气候不错,艳阳高照,气温开始回暖,路上碰到的,到处都是带着礼物串门拜年的车辆,节日气氛浓郁。
温汀穿了一件喜气洋洋的高领长袖烟粉色旗袍,很衬春节这喜庆的日子。
温汀拿起手机给妈妈发了个信息,说堵车了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到。
放下手机,温汀想到了那天白冬景过来找自己的情形。
她还没跟谢景恒说。
“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去你家拜年啊?”
温汀身体往左边靠了靠,问他。
男人还是一身高定黑色西装,饶是这千篇一律的西装,也被他穿出了不同的韵味。
这个问题,其实他早就料到了,但还是假装镇定地目视前方开车,想了一会儿回答,“不用去。”
“怎么能不去呢,春节是全家团圆的日子啊。大家都会聚会啊。”
车子行到路口,谢景恒调转方向盘,转了方向,面上的表情逐渐凌厉。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问话,自己与养父母之间的纠葛,不想告诉她,不想让单纯善良的她跟着经历这些糟心事。
他不知道,温汀早就知道了一切。
温汀不依不饶继续问道,“那你们以前是怎么过年的呢,不可能不回家的吧?”
谢景恒:“以前春节都是在老宅过的,大家都去爷爷家,除夕和年初一都在,然后就各自忙碌去了,今年是爷爷不在的第一年。”
提到爷爷,气氛莫名的添了一丝伤感。
是啊,他以前肯定是跟爷爷过的。
有爷爷在,一大家子人倒是能聚在一起,现在没了这个主心骨,这个家好像就散了。
温汀了解爷爷在谢景恒心里的地位,怕惹他伤心,赶紧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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