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冬华说的对,我们目前确实不住在一起。”
“月亮湾的房子,当初是按照我自己的喜好装的,汀汀不喜欢,觉得太压抑了,这几天正重装呢,好了我们就住进去,只能先委屈她几天了。”
谢景恒说到这里,身子特意往温汀这边靠了靠,用一种柔中带蜜的眼神看着温汀。
谢仲庭明显是信了,不再说什么。
这一话题被轻松跨过,谢景恒夹了一只剥好的虾仁放进温汀的碟子,趁机凑近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搞定。”
他说话的气息太近,热热的洒在温汀的耳廓,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好不容易挨到晚餐结束,大哥大嫂借口还要回实验室看数据,谢冬华倒是自告奋勇留下来陪老爷子,所以,当谢景恒带着温汀要走的时候,老爷子欣然同意。
月光柔和似絮,如一盏天灯悬在暮色中,给周边的高楼大厦增添了些许光晕。
街道上车流减少,谢景恒开得不快不慢,好像也很享受此刻的静谧。
温汀忽然发现,这几次来接她,都是谢景恒亲自开车,没有用司机,距离工作室还有一定的距离,谢景恒随手打开了车里的音响。
温汀也好奇,像他这样的总裁,会喜欢听什么样的歌曲,也许,根本不是歌曲,是高级的歌剧吧。
没想到,音响打开后,有很熟悉的曲调慢慢流淌。
“太想爱你是我压抑不了的念头。”
“想要全面占领你的喜怒哀愁。”
。。。。。。
居然是张信哲的歌。
张信哲也是温汀的偶像,她作为一个95后,并没有和其他女生一样疯狂迷恋一些青年歌手,而是沉迷于情歌王子张信哲。
“你也喜欢听张信哲吗?”
温汀指着音响,眼神里满是惊喜的看着开车的谢景恒。
“还好吧,偶尔听听。”
谢景恒眼神微眯着看向前方,面色平静。
“他的歌都很好听的,比现在那些网络上的口水歌好听太多了,我还去看过他的演唱会呢。”
温汀描述这些的时候,眼睛变成了星星眼。
到达工作室的时候,谢景恒注意到了新装上的门头和灯箱,他仰着头看了一会儿,缓缓地念出了两句诗词,“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
这是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温汀的名字确实出自这里,只是她没想到,谢景恒可以熟练地背出这么大一段,不禁拍手赞叹,“你好厉害啊,可以轻松的背出这么多,我记得这是初中的时候学过的吧?”
谢景恒转过头来看她,正撞上她炽热的眼神,“其实,我只会背这几句。”
温汀被他盯着看,有点不好意思,随即转身故作轻松的往里面走,“要进来参观参观吗,我马上就开业了。”
谢景恒跟在她后面进去,一面参观,一面有点担心,“你晚上就住在楼上吗?一个人,不害怕?”
“还好啦。”
温汀给他倒了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