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人哪里有理智可言,温汀真的是把什么是嘴硬演绎到了极至。
没等谢景恒吻她,她已经半起身仰头,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谢景恒一整晚的震惊在此刻达到最高峰。
温汀急不可耐的吻着他,滚烫的舌与他微凉的舌缠在一起,贪婪地摄取他的气息,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谢景恒的身体彻底被她点燃。
温汀感觉到撑在后背的那双手忽然不见了,自己被人扔在了床上,接着,眼睛里仿佛有一簇簇火苗的男人,欺身压,了上
PanPan
来。
男人的吻不同于前几次的温柔隐忍,仿佛带着某种急不可待,直接冲开她的贝齿,与她的舌,尖搅在一起,掠取她的气息,吻得身下的人早就软成了一摊春水。
男人好像已经不满足于唇舌的纠缠,开始低头开启新的领地。
她纤白的脖颈处,被他留下一处处爱的齿痕。
感受到他逐渐加大的力度,温汀的酒劲好像消散很多,一行热泪不觉地涌了上来。
“谢景恒——”
“谢景恒——”
她哭着叫他的名字。
男人好似充耳不闻般继续,米色开衫的扣子早就被他粗粝地解了大半,大片的白腻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成为他新的攻略目标。
温汀其实并没有她表现的那么醉,尚有几分理智,感觉到男人身上的气场起了变化,她才开始真正害怕起来,软声求饶。
“谢景恒,我错了,求求你。”
彻底被点燃的男人根本不听她的求饶,唇舌还在急速向下,一切都在朝着自己不曾预想的方向发展。
温汀才知自己真的是玩。火自焚。
算了,来就来吧,反正是持证开车,就是没有提前准备,不知道家里有没有那个。。。。。
温汀正脑补的时候,不知男人的动作什么时候竟然停了下来。
谢景恒在关键时刻刹了车,不想在她醉酒的时候欺负她。
压在身体上方的阴影骤然消失,温汀酒醒后的身体顿觉寒冷,缩头乌龟般扯了被子过来,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房间内一片静谧,能清晰地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温汀虽然未经人事,但是也不是一点都不懂,他现在,应该特别难受吧?
当了一会儿缩头乌龟,旁边的男人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温汀又有点放心不下,露出脑袋悄悄瞄了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谢景恒迅速捕捉到她探究的眼神,哑着嗓子开口。
“汀汀,我好难受。”
“帮我,好不好?”
!
这要怎么帮?
隔着薄薄的羊绒被,谢景恒的手迅速准确的找到了她右手的位置,带着往自己这边来。
温汀手被他温热的大手带领着,慢慢移动,她迅速的闭紧了双眼。
虽然她本来就蒙在被子里什么都看不到!
她的手太小,只能被他的大手带着一起。
唇再次被他堵住,她无力地承受着他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