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的。”
纪释不慌不忙整理了下领口,将墨道重新藏匿在衣领之下。
白文姍试探性问询:“那这些墨色斑纹是……”
纪释淡言:“皆是宿缘。”
……
这宿缘着实是有些重口味了些。
不知道的人肯定还会以为是什么羞耻Play。
她又指了指对方别在腰间的柳木簪。
早就想问了,明明没有头发,随身带着个发簪干嘛。
“那这个呢,也是?”
纪释双目微合:“嗯,同样也是宿缘。”
白文姍觉得自己可能小瞧了这赤足和尚。
全身的宿缘,怕不是出家前红尘滚滚,看破红尘之后才变得这么通透。
“咕——”
没等她来得及吐槽,肚子一声咕叫让白文姍有些难以为情。
和对方聊了老半天都快忘了正事了。
她是起来觅食的。
这赤足和尚显然、应该、大概……是不能吃的。
纪释眉头轻微动了下,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
“冰箱里有东西可以吃。”
那可真是太好了,正合她意。
白文姍起身“告辞”
。
站起身来,她又回忆起对方上次说的话。
“对了,你上次说帮我想些法子……是什么样的法子。”
白文姍可不想做一辈子的孤魂野鬼。
虽然她没有什么记忆,也没有活着的夙愿。
现在的短期目标只想把肚子填饱就行。
但人都总是要有些盼头才过得下去。
她这鬼,是不是也该要有点盼头。
纪释凝眉淡然:“我现在渡不了你,是因为你魂魄不全,入不得轮回。”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