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眼底有情绪在跳动,问:“那是什么时候?”
傅诚咧嘴笑,恶劣:“那我哪里知道?你哪天不跪在我面前,不卑微地像条狗,我就哪天告诉他。”
傅晏没说话。
电灯因为年久失修,一瞬间熄灭,又重新亮了起来。
“跪下吧。”
傅诚催促。
他的脚背敲打在傅晏瘦弱的肩膀,要让他如自己心意。
“还不跪啊?磨磨蹭蹭犹豫什么呢?”
傅诚眯眼,将指节夹着的烟塞进嘴巴里,“说起来,我还想搞那个宋洇,是宋家大小姐吧——”
他的唇齿发音因为含着烟而不大清晰,闲说:“那姑娘不错,操。起。来应该更好。”
他笑笑,“你喜欢她吧?你说我要是把她搞到手,你应该更痛苦吧?”
盘踞在心底的火苗瞬间从微小膨胀,也许只要一句话,精准刺激到神经。
傅晏的心中有根弦崩掉了。
傅诚还在嚣张:“到时候,野种你跪着,我操。给你看。”
电灯又在明灭,傅诚咂了嘴,抬眼去看。
傅晏捏紧了拳头,突然想起来傍晚看到的郊外火光。
和他心头的火一样的狂野肆意。
他缓缓地起身,突然上前拎住了傅诚的衣领,让他踉跄了好几步。
“你干什么?”
傅诚始料未及,但未多想。
下一瞬,傅晏就已经挥起了拳头,一拳把傅诚打在了地上。
“你打我?”
傅诚捂着脸,纯然愤怒,想要起身还击,可是被眼前人钳制住。
傅晏拎着傅诚的衣领,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少年冷声:“打的就是你。”
傅诚大叫:“你妈的。你真的有暴力倾向啊!”
“卧槽卧槽卧槽!傅晏你他妈的,你个要死的野种,老子马上就把消息发给傅成煦,让他搞死你妈和宋家!老子要弄死你,卧槽你他妈的打得好疼,你他妈的敢打老子。”
傅诚疼得“嘶嘶”
直叫。
“你妈的,你他妈的,老子要骑在宋洇的身上,让你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