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投资能回本就是阿弥陀佛,只亏一点算谢天谢地,这钱纯粹就是原主花钱给小情人捧热度,买高兴。
剩下的一笔笔转账红包,郑殊也没打算要回来,估摸着林夕也不会给,就当做分手费了。
“少爷?”
郑殊木木回答:“嗯?”
“您突然让我整理这些做什么?”
郑殊摸着下巴道:“我答应过斯年哥,在他出差回来之前,要把送小情人的所有财产都要回来。”
当然看这趋势,全部是不可能了,他又补充了一句,“尽可能。”
秦伯愣了愣,“这是俞先生的要求?”
“是啊,他说我办好了,以前的事,既往不咎。”
秦伯一张老脸立刻皱了起来,不赞成道:“那俞先生这样做就过分了,这不是让您难堪吗?”
像他们这种家世,哪怕所有产业倒闭,家里揭不开锅,还欠了一屁股债,送出去的东西也没有要回来的道理,更何况还是养小情人的钱,若让人知道,必然会成为圈内笑柄,嘲笑他养不起就别养,白嫖是什么意思!
更何况郑家豪富,根本没沦落到这地步,俞斯年提出这个要求,在秦伯看来就是在刁难郑殊。
能将原主宠得无法无天的老管家,自然也别指望他有什么原则。
“难堪也是我自己造成的,怪不了别人。”
郑殊心态良好,补救嘛,当然得态度端正。
“对了,秦伯,待会儿通知一下那些替我打理名下资产的负责人。”
秦伯闻言不解道:“少爷,您要做什么?”
郑殊淡淡道:“没什么,就是要将这些资产所产生的收益,以后都直接转入斯年哥的名下,包括万煌集团的分红。”
秦伯听着顿时一懵,“这又是为什么?”
郑殊长长一叹,惆怅道:“作为一家之主,把工资上交给媳妇儿不是应该的吗?”
秦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上,上交?”
“对啊,一般来说,媳妇管着花销,男人才能节制一些,不管着,花天酒地容易乱来,你看我这自制力吧,跟斯年哥比起来差远了。”
秦伯:“……”
这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的结果究竟是怎么产生的?
“少爷,您实在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您要是把所有的钱都给了俞先生,那您平日里的花销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