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輕塵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又道:「抱歉,沒忍住。」
宮離修整張臉都擰巴得快哭了:「媽,您就是這麼對待您的兒子的!」
榮婉玉摸了摸鼻子,輕咳一聲:「畢竟你爸爸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
「才多大?我24,爸才45,你們倆大學的時候就生我了,年紀哪裡大了?」
牧輕塵驚訝:「你才24啊?」
宮離修哼哼道:「不然呢?」
「我以為你16。」
「牧牧,你在嘲笑我!一點也不好笑!」
第7o章這都虧了你呀
兩日後
宮離修和牧輕塵回到了山腳的別墅。
感覺今天有些睏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很久沒有喝宮離修血的原因,走起路來軟綿綿的,靈魂讓腦袋感覺有些撕裂的痛,他很好奇為什麼從海島復活的時候沒有這樣的疼痛。
反而是聞到了宮離修身上的香味之後就像是中了會上癮的毒,現在每晚一起睡覺都不能滿足了……
身體總是無法抑制的回想起宮離修血液的清甜,想要去得到,想要去掠奪,那種瘋狂的躁動讓他的心靜不下來。
「牧牧,你沒事吧?看你的臉色不太好,是身體不舒服嗎?」
在別墅大門之前,牧輕塵沒忍住便在門口抱住宮離修的腰,嘴唇在他的脖子上貼著,舌頭緩緩伸出來輕輕的抵在上面。
宮離修感覺到脖子有濕潤感,有些木楞地問,「你是不是餓了?我說的是那種餓,想喝我的血,對不對?」
牧輕塵感覺自己已經神志不清了,模模糊糊地都聽不到宮裡修的聲音了,最後緩緩的閉上了眼。
宮離修見狀不妙,立馬將人抱回家,王叔一路跟著幫忙開門,進了臥室後,他輕輕把人放在床上,嘆了口氣說:「牧牧,你就是太喜歡為別人著想才會把自己的身體折騰到這個地步,嘴唇都白了,還說沒事,是不是不忍心我出血?」
然而現在的牧輕塵哪裡還聽得見,嘴裡呢喃:「好香……」
宮離修突然被他的話刺激得心軟且焦急了起來,有些慌不擇路的地將自己的手指頭咬破,血珠沁出,另一隻手將他的嘴巴強行捏開,帶著血的食指塞進了對方的嘴巴里。
殷紅的舌頭很是誘人,柔軟又濕潤,又似乎意識到,有一種讓人致命的東西出現在自己的口腔里,舌頭開始瘋狂的汲取。
宮離修感覺自己的手被吸的刺痛微癢又發燙,他沒想到牧牧的舌頭含著他的手指會那麼澀情,好像在……
他難以繼續看下去,心臟一直吵個不停,總感覺再這樣下去會出事,他扭過頭看著許久沒有回來的房間,整潔冷清又處處充滿回憶,以前他都沒想到從海島回來後,兩人還能一直住在一起。
牧輕塵也不知道吸了多長時間,本能的一直在汲取,一直到他的神志逐漸恢復,他才發現自己的嘴含著一根手指。
他不知道期間發生什麼事情,但不管對方用什麼方法都是在救他,所以醒來的時候直接當作發生了一件平常的事情。
「幾點了?」牧輕塵沙啞的嗓音問。
「中午12點,你醒來剛好可以吃飯了,睡覺蟲。」
「我看你這些天膽子越來越大了,是因為不怕鬼了有底氣了嗎?」
「哪裡哪裡,怎麼可能?我想說牧牧你嘬手指的樣子好可愛,好上頭,迷離得像是上癮了似的,真有這麼甜嗎?」
「你不是嘗過?」還嘴對嘴喂,初吻給了這傻白甜。
宮離修微怔,耳朵也瞬間熱了起來,「牧牧,你快別說了,那時候你都涼了,我還敢喂,那驚天動地的兄弟情,真是可歌可泣!」
「哦,可歌可泣,你見過哪家兄弟親嘴的?張飛關羽可不這樣,」
「那能一樣嗎?而且當時情況緊急,在場除了我還有誰比我和你更親密,我才不想你被別人親,再說了,要是因為親一個牧牧要我負責,其實吧……也不是不可以,」上次母親在宴會時候攛掇他倆早點結婚,他就在想了,要是真結婚了!他倆就能搭夥過日子了!
牧輕塵清淡地來了句:「白日夢少做,趕緊下去吃飯吧,今天是不是又耽誤了你很多工作?」
他慢悠悠地從床上坐起,伸腳下床,宮離修幫他拿了一雙拖鞋,放到他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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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程意腿斷之後,便一直被關在不見光的地下室里,冬天準備來了,天氣也變得越來越冷,屋內的空氣潮濕,環境陰暗,四處都有蟲子在爬,他這些天被蟑螂嚇得渾身都在發抖,他無法想像自己在這裡怎麼度過一輩子,他想要想辦法逃離這裡,但是他現在連報警都做不到。
「在想什麼?是不是在謀劃著名怎麼逃出去?把無用的心思歇了吧,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了,公司已經快撐不下去了,都是拜你所賜,開不開心?我想你應該是很開心的,不過,你還真是一個災星,走到哪克到哪兒。」
黎宿明的話在發狠和怨恨,又慵懶頹廢地捏著煙,一步步走到程意的床邊,看著他頭髮長得很長還在打結,下巴滿是鬍渣,無人給他打理,又即使有保姆下來照顧他,也不會把幫他打理到位。
又得了吩咐,更不會好好對待他。
「你在說什麼?你們公司倒閉了?那真是太好了,反正你也不是什麼好人,何必全部把事情都推在我的身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黎家是個什麼東西,就是你們讓我把文件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