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谭坊叫住他,“她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是这个季度的奖金。”
“是。”
宋秘书答应着去了。
***
松似月的今天的排练耽误了一点时间,她惦记着顾之舟要来接她办离婚手续,紧赶慢赶出舞团大门的时候已经到了五点半了。
“松小姐,”
宋秘书疾步走下台阶,追上她的脚步。
“宋秘书,有什么事情吗?”
宋秘书把一把牛皮信封递过去:“这是团长让我给您的。”
松似月打开一看,愣住了:“这么多?这是什么钱?”
“这个季度的奖金。”
宋秘书一本正经撒谎,“只有首席才有。”
松似月接过支票,这笔钱倒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叶熹的医药费暂时能够解决,她也可以租一套像样的房子,不至于流落街头。
这么一耽误,松似月走下台阶已经六点整了。
顾之舟说今天来接她去办理离婚证,显然来不及了。
“算了,也不急这一天。”
她想了想,往路边去打车,一辆熟悉的库里南停在眼前。
顾之舟没有下车,只拉下车窗,朝松似月招了招手。
他破天慌没有穿正装,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
勾唇时候的样子,像当年那个清澈干净的少年。
松似月一下子就愣住了。
顾之舟开口了:“看什么呢?还不上车?”
“好。”
顾之舟发动汽车:“怎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害怕别人看到我?”
“不想让人误会,你这车太扎眼。”
松似月实话实说。
“这就扎眼了?”
顾之舟轻笑,“顾太太那些珠宝,随便拿一样出来都价值连城,还背这么寒酸的布包?”
她今天要把练功服拿回家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