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
他抚摸着她耳边落下的那一缕青丝。
再嘴硬。
心跳也出卖了她表面冷静的谎言。
“哥哥现在,还是你的前男友吧?”
“前、男、友?”
象牙蚌。
阮茉全身都上了洗手台。
脚尖到不了地面,只能由周子珩抱着。
她咬着牙,她欣赏过周子珩也体会过周子珩,知道那是不可理喻。
周子珩又问,
“前男友这么做合理吗?”
阮茉艰难地点着头,
“跟前男友,”
“会比较,刺激。”
她强忍着浑身的颤栗,笑了一下,
“哥哥可以想着,你是在弄你弟弟的女朋友。”
“背德。”
“乱抡。”
“唔——”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望庐山瀑布》
日照香炉生紫烟,
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
疑是银河落九天。[1]
日有了。
瀑布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