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她的小动作,他双手一僵,眸色暗了暗,哑着声音喊了她的乳名,“莺莺。”
“唔……?”
她疑惑的抬眼看他。
“我好糙。”
他自个给自个下了个定义和形容词。
有点奇特的一个定义和形容词。
“啊……?”
她诧异极了,嘴巴微微张开了些,一脸懵懂,“为何要这般说呀?”
糙?
怎么这样形容。
他泄气的收回手,免得自己指腹和手心的茧子弄得她不舒服,“方才那人从军这么些年了,归来还是文人书生的模样,长得也清秀白净,不似我。”
他身上半点儿文人的气质都没有。
他只要往别人面前一站,就是个恶霸的模样,吉溟气候复杂,也让他变得一点儿都不白净。
“唔,怎么纠结这个问题了呀。”
商绾仪无奈的笑了笑,知道他是在拿自己跟谢贤允做对比,而且还难得的给自己下了输局。
她这会儿算是知道他刚才干嘛僵住了,主动去牵他的手,娇嫩的手心一点儿都不介意的与他的掌心贴在一起。
“可是我觉得没有关系的呀,阿焕又拿剑又拿弓,日日夜夜的训练,不起茧子怎么可能嘛?没关系的呀。”
这不是正证明了他努力嘛?
而且他还带兵训练,要做各种各样的示范,她想到了上次去训练场那边寻他而看到的那一幕,直接握拳往树桩上击打过去的。
这样子,怎么可能没有茧子?
她甚至都担心他会受伤留下病根。
况且呀,他之前就总是捏她脸颊蹭她脸庞的,这都那么久了,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指腹上的茧子呢。
她不也一直都没说什么嘛。
因为她不介意呀,他也要不介意才行。
他怔怔的看她,又垂目看他们贴在一起的两只手,心脏处狠狠跳动了一下,“莺莺果真是这么想的吗?”
“嗯!”
她坚定的点头,“每个人都不一样,阿焕不用和其余人作比较,你就是最好的。”
他人都要被她“灌醉”
过去。
“那莺莺喜欢我这样类型的还是方才那人那种类型的?”
他们完全不一样。
很难不让他乱想,因为她先前有好感的那个人是许东泽,而谢贤允和许东泽的感觉大差不差,甚至,谢贤允比许东泽更许东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