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言侧过头,看着堆在门口,满满登登的一堆东西。
眼眶发红,鼻子发酸,不知该说什么好。
关惠英看着宋谨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一脸宠溺。
“这女人啊,没有娘家撑腰,在婆家怎么都矮人家三分。”
“你妈没了,但你姥姥,你舅舅,你舅妈都活着呢。”
“咱们没钱,拿不起好东西。”
“但是人情上,咱们不能差事儿。”
“舅妈,这东西太多了,真不用。”
宋谨言看着门口堆积的一大堆东西。她知道,这些东西是讷家所有的家当。
他们通过讷雷明的话,知道了宾馆里一个小小的前台,都看不起宋谨言。
那陆家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呢?
乡村出来的野丫头,怎么可能被豪门重视……
关惠英忧心忡忡的看着宋谨言。
“丫头啊,那个姓许的女人,我们也知道,她在南城宾馆造孽,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一个给人干活打工的,如果上头没有人,她能这么嚣张?”
“你才结婚几天?陆家是个什么情况,家里头都有什么人。哪个是管事儿的,哪个又是当官的,你心里又不清楚。”
“万一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关惠英越说心里越着急。
她只恨宋谨言的母亲死的太早!
在婆家如何生存的,新妇该如何应对公婆,还有夫妻相处的道里……
这些本应该母亲交给女儿的经验之谈,宋谨言什么都不会。
否则,她也不会糊涂成这样,刚一过门就插手婆家的事情。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冒冒失失的给家里人出头?”
“这也就是姑爷愿意帮着你,可就算是他帮你,向着你。”
“他能次次都帮着你?”
“就算他愿意帮你,你婆婆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