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有点花家祖传刀法的基础,也可以打拼一二,奈何。。。他一招不会啊!
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花子祺后悔,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练习花家刀法,全部精力都用来研习真影大法了…。
身边这位,见花子祺直勾勾的打量自己,终于按捺不住,冲他敛手道:
“在下花翦,敢问这位同堂兄弟名讳!”
花子祺这才觉自己失礼,急忙还礼道:
“原来是花翦兄弟,在下花子祺,幸会了!”
花翦亦把花子祺打量一番,注意到了他的一身素服,疑惑道:
“子祺兄弟。。。这一身是?”
花子祺赶忙解释一番,花翦听到后面,这才恍然道:
“哟,子祺兄弟。。。原来是二公子的跟班啊?好差事啊!”
花子祺苦笑道:“再美的差事也无用啊!现在人没了,。。。不也和兄台一样,。。。来做侍卫了嘛!?”
花翦对他的遭遇颇有几分感触,安慰道:
“没关系!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看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咱们从头再来!”
“子祺兄弟不必伤怀,人之境遇,我们无法左右。
只能拼尽全力,剩下的交给老天爷来决断!”
“这同字营的待遇很高,若是一会儿能拿下这六提辖的空缺,每月便有小三万灵石的收入。
可不比你原来的跟班待遇差!”
“你能来此做侍卫,没准儿啊,还是件好事哩!”
“哦?”
花子祺被他说得一怔。
他是道家弟子,老子门生。
这三年来,都是吃百家饭走江湖的。
是个兜儿比脸干净的穷酸道士,别说花不甜看他不舒服,就是花在云自己,也觉得和他花家二公子的身份不符。
一个月三万灵石的收入,对于身无一块灵石的花子祺来说,那就是天文数字一般!
登时两眼金光直闪,急切追问道:
“翦兄弟,你。。。这是怎么算出来的?
我们一个月的薪俸…能有这么多的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