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领命下去。
司桁继续守在正门,他不信,他等不到祝温卿。
辰时四刻,钟声敲响,守在后门的小厮都没有来报。
司桁脾气一下就不好,国子监的学究原本想叫司桁回去上课,刚走进一点,就看见司桁那黑压压的脸,迈出去的脚硬生生转了个方向,走了。
这世子最近是吃什么药了,动不动发脾气!第一节下课,钟声刚响,秦韵头一个跑出学堂。
早上出门前,母亲逼她喝了好多水,快要忍不住了。
可刚跑出来,后面的衣领就被人抓住,她怎么跑也跑不动,顿时气的秦韵顾不得那么多,挥着小粉拳就往身后抡去。
“是谁敢拦你奶奶的路!”
秦韵挥拳过去,看清是司桁的脸,更是加重力道。
这可是司桁你自找的!
别怨她!
她几乎用出全身的力气,却被司桁轻而易举的挡住。
“祝温卿哪去了?”
身上越来越急,她只想上茅房,见打不过,也不想理司桁,转身就要跑,司桁轻轻一下就拉住她后衣领。
“说!”
秦韵气地开骂:“王八蛋!你放开我!”
“说!”
秦韵奋力挣扎,眼睛都瞪圆了,实在是要忍不住了。
“卿卿今日告假了,但具体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去找吧!”
司桁犹豫着,继续问:“你真不知道?”
“废话,我当初问了好多遍,她只是跟我说,是跟清筠先生一起出去,但其余就怎么也不肯说了。”
秦韵快要憋不出了,小粉拳又招呼过去,“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告诉舅妈。”
舅妈,司桁母亲。
司桁瞧着秦韵通红的小脸,放开了手。
秦韵愤愤瞪着了一眼,原本跑了,又突然跑回来。
司桁懒懒掀了掀眼皮,问:“是想起什么来——”
秦韵冲着他笑,然后抬起脚来铆足了力气重重冲司桁的脚踩了下去!
司桁吃痛,秦韵高兴朝他做了一个鬼脸,快速跑走,
司桁忍了一会看向远方的天,告假?和清筠先生出门?
他低头想了想,随后出了国子监。
他先是去了祝温卿的家,虽然他只去过一次,路线已经了然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