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桁手指往下摸到她的耳朵,颇有耐心的摩擦,不一会,祝温卿眼神哀哀,司桁身子欺压上去。
“我还未……”
祝温卿双手抵在司桁胸前,却被司桁轻而易举反剪与身后,“饿着谁,也不会饿着你。”
之后,再次吃饭便是深夜。
等她彻底入睡时,耳边响着司桁不太清楚的声音。
“卿卿,你喜欢荷花,我送你一池子荷花如何?”
她是喜欢荷花不假,但司桁是怎么知道的?!
司桁估计是炸她的吧。
罢了,不想了,身子好累,她好困。
过些时日,她把司桁这些话渐渐忘掉,也就到了她的生辰礼。
她不想过,但司桁想给她过,自然也就没有她的选择。
这日,司府无与伦比的热闹,那程度不亚于司桁成亲那日,连带着城隍庙里的小乞丐都知道,今日是冷厌小将军夫人的生辰礼。
祝温卿不喜热闹,司桁却偏偏热闹,人来人往祝贺的人颇多,祝温卿一个人都不识,期间不泛有意与她攀交的夫人前来相识,她没什么交流欲望,无聊听着那些夫人们说的家长里短。
大约半柱香之后,司桁把她叫走,揉着她的头道:“那些夫人你若不喜欢不必交往。”
“你只需做好我司桁的夫人就好,其余的与你无关。”
男人的社稷无需你们女人担忧。
可惜祝温卿并不懂司桁这话的深意,听到后,就片面理解既然司桁说不用,她自然是懒得相交,就带着丫鬟回房,也更不知道,那些夫人狠狠羡慕着她。
明明是她的生辰,却过得跟她毫不相干。
待送给所有宾客,司桁拿着各家送来的礼物推开她的房门。
“没有一件喜欢?”
司桁挑,祝温卿何止更挑。
祝温卿没有伪装地点头。
司桁缓缓笑起。
“虽一早知道你不喜欢,但听到还是有点伤心呢。”
祝温卿表情一顿,司桁还真的没有跟她说过他会伤心。
自成亲后,司桁总是蛮横、霸道、固执,从不听别人意见,唯我独断,唯我独行。
“不过,我准备的你一定喜欢。”
司桁得意笑起来。
祝温卿皱眉,心想,你送得定是她最厌恶的。
当一望无际的荷花池出现在她眼前时,当漫天飞舞的萤火虫围绕她时,她愣住。
司桁撑着一叶扁舟,伸手邀请她上船。
初夏露水初起,虫鸣彼起,月光清扬洒在荷花上,一股芬香沁入心脾。
祝温卿鬼使神差伸出手,落在司桁手上。
司桁缓缓一笑,用力,将她拽到船上,拥她入怀。
扁舟慢悠悠穿行在宽大的荷叶下,祝温卿听着那些虫鸣,看着荷花,心安静下来。
司桁任劳任怨地驶着舟,不知何时,舟行驶到荷花深处,层层叠叠地荷花挡住她们得深夜。
祝温卿猛然醒悟。
“你怎知我喜欢荷花?”
祝温卿问。
司桁笑而不语,祝温卿沉默下去。
对哦,他是司桁,只要他想了解的想做的哪件事不是从了他的想法。
当下,她也不再追问,司桁坐在她旁边,问:“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