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竟然还可以放大的时候,是关心她刚刚在笑什么吗?虞妙然跪着的膝盖再挪开些,欢喜朝洁白墙面影子指去,“小师父,你看!像不像妙儿长了一条大尾巴!”
当然她更想说,她好像长了男人的东西,但是她不敢。
风长隐寻声望去,影子是黑色赤条,映在洁白的墙面仿佛是一对正进行的恩爱恋人。
但实际上,赤条站立的只有他,那被禁锢的少女头上双螺髻一对胖乎乎的狐狸耳朵,而身怀引诱任务的狐狸少女衣衫整洁完好无损。
她甚至靠在他胸膛前咯咯笑,将旖旎氛围毁得一干二净。
虞妙然不知道风长隐在想什么,低头看着自己裙子泡成伞状,颜色鲜亮的绿色大蘑菇!
她忍不住伸出去戳,可惜在即将戳到时,被捉住了,她仰头望去,眨着卷翘眼睫,“小师父,妙儿要小师父温柔点蹭……”
烛光中四目相对,虞妙然合上眼眸,在亲吻中慢慢倒在榻上……
蹬掉绣花鞋,穿着足袜的小脚扣住大脚脚踝,湛蓝色掀开掩盖着揉成一团的身影。
夜色沉沉,七月酷暑。
“呜呜……”
“妙儿热……”
僵住了一会儿,少女鲜亮的绿色外衫罗裙、雪白中衣一件件丢出,蹬掉足袜小脚丫蹭到小师父膝盖窝,然后被捉住了……
七月初七,鹊桥相会。
时隔一年未见,虞妙然闷在被褥中身子往上一去,轻颤着问:“小师父你是不是发作了?”
为什么这么久还没好!
她后悔了,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小师父还不准她解了里衣!再好闻,黏糊糊的她也受不了!
“不是……”
风长隐扣着虞妙然乱动的小手,“是想你……”
是想她!她喜欢小师父说情话。
鬓发汗湿的少女在黑暗中瞪大眼睫,随即笑弯了眼睛,双脚缠到窄腰,这会儿不嫌闷热黑,无比热情迎上去。
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声,风长隐拧眉,“别乱动……”
被褥中的少女委委屈屈,“没有,妙儿是被动……”
脚丫还在他后背上跟着下沉,小师父不讲事实乱说!
然后……被褥中传来闷闷指挥声,“嗯小师父轻点再轻点……”
禅房内很快只剩下急促唾沫吞咽声,久久难以平静。
直到下半夜,年轻男人下地捡起地上衣裳,随意穿好,看了眼老君像,推开窗,散了满室奇香。
廊下垂挂的夜灯在夜风中轻晃。
灯光下,刚刚强行结束的风长隐,仅穿着里衣,那如玉面庞神情凛然不可侵犯。
他迎着深夜凉风,想起姻缘树下捏着同一根姻缘线的年轻男女。
风长隐冷白手掌攥着一只雪白足袜,大概方才蹬下落到他衣服上,他顺手捡起来。
确实很搭,天定姻缘天作之合……
风长隐垂着眼睫,冷静了一会儿,合上窗。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