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锐不觉有问题,理直气壮:“炖菜当然用红酒。”
“我是要焯水啊少爷。”
盛致叹口气,望着红锅里的鸡一筹莫展,认真思考了一下其可行性,理论上来说只是起去腥作用,什么酒都没问题,红酒加热也不至于变性,可是一只染红的鸡……
会不会……
视觉效果有点诡异?没有实践过,还真想象不出最后鸡汤炖出来会是什么颜色。
为了避免翻车,盛致只好把水倒了,把鸡和锅洗干净,重新开始正确流程,最后开火后叮嘱韩锐:“你就站这里看着,水烧开了叫我。”
韩锐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她忙前忙后,他无所事事,自然而然,心旌荡漾,手不老实地扶到她腰上,从围裙和T恤间的缝隙伸进去。
盛致怕痒,扭着躲开:“哎,你别捣乱。”
好吧,他彻底成捣乱分子了,肆无忌惮地掐住下巴把她的脸扭转过来,从身后吻她。
盛致回应他,但吻着吻着就笑了,用胳膊肘怼怼他:“你在这里我没法做事,乖啦,出去等我。”
态度有问题,哄狗似的。
韩锐翻了个白眼,出去喝刚开的那瓶被嫌弃的红酒。
过了一小时,盛致说可以开餐,用炖好的鸡汤做锅底,吃海鲜火锅。
韩锐呷一口红酒,眯着眼视察工作,对备菜的构成略有不满:“没有肥牛吗?”
盛致愣了愣:“我没买,中午吃了牛排,晚上还吃牛肉么?”
韩锐:“那我吃不饱,你看,虾只有五只,不够我塞牙缝的。”
盛致:“总共也只有九只,都给你五只了,一斤虾九只,说明大。”
韩锐:“大也不够,我和你不是一个食量。”
盛致:“但又不是只有这一个菜,另外还烤了猪肘,我端出来。”
韩锐已经自己动手跑去冰柜里翻找:“吃火锅不烫牛肉感觉没有灵魂。”
盛致:“那我辛辛苦苦烤的猪肘又浪费了。”
韩锐:“你吃,剩下的我明天吃。”
连吃剩菜的话都说出来了,盛致无言以对,懒得管他。
最后他没找到,家里无储备,只好作罢。
安安静静坐下来吃了一会儿,韩锐看着手机问:“你明天想吃什么?三文鱼要不要?就不用处理了,方便一点。”